如果当时沁柔能撑久一点，也许可以把真相说出来，只可惜晚了。</p>

她一个宫女，就算说出来凶手不是张太医，不仅没人会信，反而会让人觉得她是同伙。</p>

万般无奈下，素姑只能选择闭嘴，随后她和其他霜云殿的奴才一起被关进了大牢，更加没有说出来的机会。</p>

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处死时，当时在宫中已经有一定权势的成德恩把她弄了出来，还给了她一颗驱寒气的药丸。</p>

但也是一颗毒药。</p>

“成德恩，我知道。你给我下毒，是因为恨我。”素姑平静地说了出来，林知墨看过去。</p>

原来下毒之人就是成德恩。</p>

“你恨我活了下来，沁柔却死了。你恨我没有照顾好她。”素姑语气并不埋怨，反而是自责：“我也恨自己，沁柔那么好，却没有得到好报。”</p>

她这一生最开心和最温暖的日子都是沁柔给到她的，所以她愿意为了沁柔的请求搭上自己的这条命。</p>

“但你要知道，害死沁柔的是，是皇甫瑞，你现在在帮着仇人做事。”素姑强撑着精神说了这么多的话，体力不支，喘气变得急速。</p>

“素姑，你歇一歇。”林知墨赶紧扶着她。</p>

素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恳切地看着成德恩，“你放了他们，不要一错再错了”</p>

成德恩不发一言，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凄惨的大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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