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甫瑞不敢直视李皇后，干脆继续跪在拜垫上不动。</p>

“本宫还记得，十年前你的生母佟贵妃过世后，烨儿找到本宫说瑞儿弟弟可怜，让本宫把你接到坤宁宫来，和他一起做个伴。”</p>

提起十年前的事，皇甫瑞咬了咬牙，那是他过得最糟糕的日子，永远不想再回忆起。</p>

“烨儿经常在本宫面前说，要我多照顾你，不能再让其他人欺负你。”李皇后站在皇甫瑞身后盯着佛像，袖子里的刀慢慢地露了出来。</p>

“大哥对儿臣非常好，儿臣一直记着不敢忘。”皇甫瑞稳住心绪，“母后，就算大哥走了，儿臣也会像大哥一样孝顺您。”</p>

“是啊，他对你那么好，可你为什么要害他？”</p>

皇甫瑞大惊，刚要转过头，却发觉身后有一道风，凭直觉往一旁闪开。</p>

这一躲闪，李皇后的刀插在他的手臂上，皇甫瑞感到一阵剧痛，倒在地上。</p>

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突然动不了。</p>

“母后，您这是何意？”</p>

“皇甫瑞，你杀了我儿，本宫要替他报仇。”李皇后平时的平静温和通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杀意和愤恨。</p>

“儿臣没”</p>

“你还想狡辩？”李皇后抽出刀刃，朝他走进一步，“你对皇上说的话本宫听得清清楚楚，是你，杀了烨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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