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姑看着跳动的烛火，眼神逐渐失焦，像是回忆起了以前的事。</p>

“其实一直做个默默无闻的奴才才是最安心的。”</p>

林知墨听出了她话中的无奈和顿悟，没有追问。</p>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有的能够说出来，更多的是无法说出口，只在每个午夜梦醒时分想起时，如同一把钝刀子在慢慢地磨着心口，只能独自承受。</p>

但她想起章凌寒说素姑中毒的情况在加深，想要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p>

“素姑，你最近身体感觉如何？”林知墨旁敲侧击，“还会觉得累吗？”</p>

“都是oao病了，干活多了都累。”素姑回过神，笑了下，“我没事的。”</p>

既然素姑这么说，林知墨也不好再问下去，于是换了个话题，“明天我要出宫去采购食材，你有没有想要带的东西？”</p>

“没有。”素姑摇摇头，“我一个人，吃住都简单，也用不上什么东西。”</p>

烛光下，素姑的脸上仍然有明显的苍白，带着一丝病态继续做起针线活。</p>

林知墨抿了抿嘴唇，最终没有再问下去。</p>

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奈，可又不知该如何帮助她。</p>

林知墨想等明天见到林椒，把这件事告诉他，问问他的意见。</p>

想到明天可以和林椒见面，林知墨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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