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中,地关主动凑到徐瑶面前,说道:“师姐!”
“又怎么了?”
“那么……”地关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和瞿星文商量过了,要不过会儿你把我们送来吧?”
徐瑶地关的话搞糊涂了,反问道:“为么呀?”
地关解释道:“我俩刚把注意力在浮现的壁画上了,没有好生去感悟它,所以我们想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有所获!”
瞿星文在一旁默默点头,满怀希望的看着徐瑶。
“获么?那面石壁唯独就一个鉴作用,多看一会儿有么意义?”
“么!”
两人惊愕不已,纷纷问道:“难道除了鉴新弟子是否为预言中的少年,那面石壁就没有其它作用了?”
徐瑶一脸肯定,反问道:“对呀,有么问题吗?”
“你不是说曾有不少弟子观摩壁画后,在修行上得到了莫大的益处吗?”
听懂地关口中的其它作用么,徐瑶又一忍不住笑出了声。
“骗人的话你们还。”徐瑶笑得容失色,“要有这种地方,长老们岂不早就排你们来观摩了吗?哪儿还要我告诉你们。”
瞿星文气得不行,“你骗我们?”
“不骗你们咋办?”徐瑶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总不可能带一批师弟师妹来测试,都和他们讲一遍石壁的来历和渊源吧?那也太麻烦了!”
地关和瞿星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后悔!他俩天为么要吃饱了撑的出来闲逛呀?不出来闲逛就不会碰上徐瑶,不碰上徐瑶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些麻烦事儿了!
……
“徐瑶~”
“徐瑶~”
远处有一男人御剑而来,那人站在剑是兴奋的挥手,大声呼唤徐瑶。
地关和瞿星文都很好奇那人是谁,可徐瑶却仿佛没有听见,加向前飞,像是在躲瘟神一般。
“我去,宁川宗还有人能让徐瑶害怕!”地关十分惊讶,要是徐瑶听见他的心声,多半会把地关骂得狗血淋头:哪里是害怕呀?是不了和那个白痴待在一起!
兽皮飞行法宝优势在于载人数量和舒适感,度肯定比不过御剑飞行快。
不一会儿,那人就御剑追上了徐瑶们三人。不过来者的形实在不敢恭维,地关本以为会是个仙气飘飘的师兄,结是个身形有些猥琐的胖子!
“哈哈哈,徐瑶跑得还挺快嘛!”
胖子起飞剑,纵身跳到了徐瑶的飞行兽皮上,原本还算宽敞的置竟然变得有些拥挤了。
徐瑶有些不爽,“你有事吗?”
“碰巧遇到你,就过来个招呼呗!”
“咦~这是你新的小弟吧!”胖子很了解徐瑶的行事风格,一看地关和瞿星文满脸衰样儿,一下子就猜出了他俩的身份。
“嗯。”徐瑶点点头。
瞿星文小声问道:“师姐,这是?”
“哈哈,我可是你们的老大的好哥们儿,当然,也是你们的师兄。”胖子跑到地关和瞿星文之间,伸手搭着他俩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夸着口说道:“咱们这么有缘,以后你们在宗门里有么事情,遇到么麻烦——只来找我,师哥轻松帮你们摆平!”
此人介绍他孟子堂,听口气应该是徐瑶的朋友,不过地关和瞿星文一看这个胖子不着调的样子,就道他八成也是遭过徐瑶“迫害”之人!
事实也是如此,徐瑶和孟子堂的父辈都是宁川宗的长老、事。双方父母是老朋友,孩子年龄又相仿,所以他俩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是亲密的玩伴儿。
但自从徐瑶母亲去后,就变得顽皮捣蛋起来,总爱欺负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孟子堂,还经迫人家穿裙子,把他扮成小姑娘。给小胖墩幼小的心灵留下来深深的创伤……
孟子堂还在喋喋不休,“你们师兄我在宗门内可是一呼应……”
“孟胖子你给我滚远点儿!”徐瑶实在听不下去了,给孟子刚后背一拳,骂道。
徐瑶身看向地关和瞿星文,提醒道:“你俩听他吹牛,这家伙一天到处惹是生非,自身都难!要是碰上么麻烦,你俩还是报我的号,道了吗?”
地关和瞿星文纷纷点头,是徐瑶父亲——徐阶是宁川宗大主这重关系,他俩也道徐瑶的面子有用!
“姑奶奶,拜托你有点儿自之明吧!你怎么好意说我惹是生非呀?”孟子堂脑子转得挺快,反击道:“谁不道你徐瑶是宁川宗出了的小霸王呀!”
周围的气迅变冷,地关和瞿星文不由得起了寒颤,徐瑶脸色越来越黑,就差最后的爆发了。
孟子堂还没有意识到徐瑶不善的眼神,仍旧喋喋不休地揭的老底,全然不危险将来临。
“我跟你俩说,我还见过徐瑶穿开裆裤呢!”孟子堂语出惊人,毫不忌讳地说道:“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这么说不太严谨,但是我和你们老大还算得上青梅竹马呢!”
孟子堂竟然还恬不耻的开口问徐瑶,道:“瑶瑶,你说是不是呀?”
这个混蛋,见人就说这一套,他死定了!
“你!说!够!了!吗?”徐瑶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脸颊都在不停的颤抖。
“我说的是事实呀,你难道……”
孟子堂突然发现徐瑶把关节捏得噼啪作响,满脸煞气,他这意识到事情不妙,想要开溜,“那么……”
“我突然想起师父代给我的事情还没办,我就走了!”
徐瑶命令道:“站住。”
孟子堂怎么可能乖乖等死,他断跳上了飞剑,想御剑全逃离这里。
“你要是敢逃,等我抓到你,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徐瑶恢复了表面的微笑,语气平淡的威胁道。
听到这里,孟子堂壮硕的身躯僵在了半中,他想起了那曾经徐瑶“奴役”的噩梦般的日子!那可是天天不灵,地地不应。最可怕的是自己老爹同样是宁川宗的长老,得自己儿子欺负,他居然还站在徐瑶那边,反过来骂自己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