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本就若隐若现,很快里面就传出,悉悉索索的脱还衣服的声音,张小锤本就是面对纱帐而坐,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人影,虽是看不真切,可是人的想象总是无穷的,苏婉儿不着不缕,完美无缺,洁白如玉的酮体出现在脑海,挥之不去,驱之不及。
一股热血,在酒精的促使下,直冲大脑,让张小锤有种不管不顾,狠狠上前蹂躏一番的冲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坚硬似铁,如剑如枪,好像随时待命出征的将军。
过了好一会,就在张小锤与道德理念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纱帘被人轻轻挑了起来,苏婉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看了一眼,张小锤顿觉血脉喷张,一股鲜血从张小锤的鼻孔流了下来。
只见苏婉儿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修长水润匀称的玉腿裸露着,就连两只玉足,也在无声的发出诱人的邀请。
苏婉儿的装束极其充满诱惑。
“咕咚!”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个安静充满诱惑的房间里显得极为突兀。
“张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苏婉儿看着已经鼻血横流,双眼血红盯着自己的张小锤,担心的出口询问。
她莲步轻移,来到张小锤面前,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张小锤的大腿之上,一只手轻轻勾住张小锤的脖子,一只手取出丝帕,轻轻擦拭张小锤鼻孔顺流而下的血迹。
她眉目含春,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衣领微开,张小锤低垂眼帘,见看到雪白的一片,和深深的沟壑,他的血流的更多了。
闻着苏婉儿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着传递而来,若有若无的体温,张小锤宛如即将爆发的火山,特别是某个硬邦邦的东西亲密接触。苏婉儿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同样心跳加速,血液涌到了脸上,红扑扑的脸颊,看上去更加诱人,忍不住让人一亲芳泽。
“怎样样?看清楚了没有?他们在干嘛?”
门窗外,人影重重,低语声响起。
原本鼓足勇气,就要大刀破斧,提枪上阵的张小锤,一下子憋了回去,自己可不想在做某事时,还有一群人围观。
苏婉儿也站了起来,她瞟了一眼门窗上映出的重重人影,逃一般的躲到了牙帐后面。
张小锤同样起身,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东倒西歪,走下二楼。众人看他出来的如此之快,先是一愣,随后对视一样,都会心一笑。
张小锤到苏婉儿姑娘的房间,不过十多分钟,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所做之事大家自然都懂得,只是这连喝酒加推倒,这才多长时间,肯定是对方不行,想到这里,众人心中多少有点安慰。
“把你们的老鸨子叫来,我要替婉儿姑娘赎身。”
谁知就在这时,满身酒气的张小锤开口大声嚷道。
原本还有人深信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是现在都绝不在怀疑,只是这时间也太短了,不过看向张小锤那细胳膊细腿,心中顿时了然。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身子骨不行,还……。”
不知哪位仁兄小声嘀咕着,还没说完就被张小锤给听到了,不是他不想听到,只是这嘀咕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大呀!
“谁不行?”
一听别人说自己不行,张小锤顿时恼火,男人怎么可以被人说不行,还是当着这么多人,这可是男人尊严问题。
谁知众人还真不给他面子,眼神齐刷刷看向自己,那意思在明白不过了,就你不行。随后又同情的看着搀扶着,张小锤的五朵仙人掌,就连唐仁也不列外。
某人此时老脸一红,都不知道往哪搁了,尼玛,老子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张小锤捶胸顿足,就差没有找根头发丝上吊了。
“不知哪位公子,要给我们家婉儿姑娘赎身呀?”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妇人身穿红袍,扭动腰肢,手中丝巾轻轻摇摆,款款而来。
“在,在下,要给婉儿姑娘赎身,你开个价吧!”
张小锤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豪气开口说道。
那老鸨看张小锤衣袍鲜亮,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说道:
“爷!你可真是好眼光,只是婉儿姑娘可是我们这的花魁,这真要是被你赎了身,我们这以后的生意可怎么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