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张小锤脸色窘迫,顿时心生快意,无不想让这个在苏婉儿面前出尽风头的少年,颜面尽失。
“好!既然诸位如此好奇,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那人挑衅的看了张小锤一眼,无比舒畅,得意开口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脱了秋衣脱'秋裤。”
顿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
脱了秋衣脱秋裤?果真乃人才呀!诸读书人心中一阵叹服,可是面上。
顿时安静的大厅,哄笑声不绝于耳,淫才呀!
傻叉!
原本还有些羞涩的张小锤,彻底放飞自我,人已经丢尽了,既然无可挽回,那还要脸干嘛?
“哈哈!各位过誉了,此诗确实是在下不可多得佳作。”
张小锤收了折扇,堂而皇之,谦虚道。
佳作?当真是不要脸了呀!耻辱、败类。
掩嘴娇笑的苏婉儿,闻言美眸差异的看向皇太孙,这人倒是实诚的很。
“张兄,俗话说面由心生,诗由心发,你这诗句奇技淫巧,可见心胸藏污纳垢,肮脏不堪,我等实不愿为伍。”
许昌疼心疾首,面露惋惜之色。
我日你先人板板!
张小锤心中怒骂,可是面上却是怡然自得,似乎丝毫不把对方的话放在眼里。
苏婉儿秋波流转,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张小锤,此人倒是怪异的很,要知道这些读书人,最重名节,甚是多余生命。
她倒要看看这个怪异之人,如何应答。
“咳咳!”张小锤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眼神轻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有教育晚辈的口吻道:“你的父母可否恩爱、和睦?”
许昌毫不犹豫,回道:“当然!家父家母一直相敬如宾。”
开玩笑,家丑不可外扬,就算自己父母打生打死,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许兄,不知可否?”
张小锤话音刚落,许昌不假思索道:“可以,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哦!既然许兄如此痛快,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请问许兄是否是您父母的亲生子嗣?”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竖子,尔敢出言不逊。”许昌恼怒的看着张小锤,本想破口大骂,可是当看到苏婉儿好奇美眸正盯着自己,只得强压心中怒气,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情不愿的回道:“是!”
“哦!”张小锤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许昌,努了努嘴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你的父母定当两情相悦,夫唱妇随了?”
许昌不容置疑的点头,可是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没把他气的气绝身亡。
“既然两情相悦,不脱秋衣秋裤怎么入的洞房?我说许兄啊!您可能是你父母路边捡的!”
“或者说”张小锤调侃的看着怒不可遏,满脸涨红的许昌,眨了眨眼,继续道:“或者说你父亲那玩意宛如金刚钻一般,隔着衣服都能……嗯……”张小锤目带微笑,挑了挑眉,给你一个大家都懂得眼神。
在场的读书人,忍俊不禁,憋红了脸,一个个强忍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苏婉儿低着头,脸色绯红,不知在想些什么。
“哈哈哈……。”
站在张小锤身后的唐仁,却是毫无顾忌,大笑起来。
“爸爸,我看这许昌肯定是路边捡的,那玩意怎么可能隔着衣服,都能那个啥……”
唐仁虽然说的含糊,可是在场之人,就算没有娶妻,也狎过妓,对男女之事自然懂得,纷纷赞同,至于是否是亲生子嗣,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张小锤在调侃对方。
“你……你们……。”
许昌脸色涨红,剧烈起伏的胸膛宛如风箱一般,他双眼血红,宛如一头就要发疯的洪水猛兽,死死地盯着张小锤,恨不得上去生吞活剥了他。
“许公子。”
苏婉儿眉目传情,略带诱惑的声音响起。
“许公子!奴家还有些诗词方面的问题想要讨教,不知可否?”
苏婉儿盈盈一礼,秋波流传,期待的目光看向,怒不可遏的许昌。
说来也奇怪,原本还怒火连连,脸色涨红的许昌,闻言瞬间恢复如初,一副谦谦君子,彬彬有礼的模样,谦卑温和的道:“能为姑娘效力,荣幸之至。”
“不要脸!”
张小锤小声嘀咕,可是声音虽小,离得近的自然听着真切,原本还谦谦君子模样的许昌,再次炸毛,恨不得上去生吃活剐了张小锤。
我不要脸,有你不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