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韦英来到指挥中心,见了大王罗崇放,跟他说了潘少祥的事。
闻毕,罗崇放叹道:“竟有此事?!”
韦英道:“千真万确!”
罗崇放道:“难道他已经叛变?”
韦英道:“我看像!他跟那个女子关系不一般!”
罗崇放道:“我去问问他!”
于是,罗崇放骑了马,跟韦英一道来到三浪隘。
此时,站在隘上的罗崇放问道:“潘少祥,听说你已经投靠了官兵,是不是?!”
潘少祥道:“没有啊!师父,你别听他们乱说。”
罗崇放道:“那你为何昨夜能在官兵营地过夜?!”
潘少祥道:“我,我只是欺骗他们罢了,假意投降他们。其实,我的心,还是在八寨这边的!”
罗崇放问道:“你跟那名女子什么关系?”
潘少祥道:“嗯,朋友而已。”
罗崇放略怒道:“仅仅是朋友而已吗?她可是南宁卫指挥使的义女!你们,不会,已经,”
潘少祥一时语塞。
罗崇放道:“我真是白教你了!”
潘少祥道:“师父,”
罗崇放怒道:“你若真投靠了官兵,就别再叫我做师父!”
潘少祥急道:“你们为何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投靠官兵!我只是假意投靠他们!好逃出来。”
罗崇放道:“现在你逃出来了,为何还要回去跟官兵过夜?!你让我们如何相信你?!”
潘少祥道:“我,我只是回去看看,看看那名女子。”
罗崇放问道:“你们什么关系?你不会已经跟她成亲了吧!”
这时,南宁卫指挥使骑马赶来了,他哈哈大笑道:“没错!潘少祥已经认我为义父,跟我义女已经成亲了!他现在已经是我们官兵的人了!我劝你们还是赶快投降吧!能有条活路可走!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闻此,潘少祥望着指挥使,气道:“你,”
罗崇放道:“听到了吧!潘少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指挥使道:“我怎么了?我说的难道有错?!你不是投降我们官兵了?难道你想反悔?!”
潘少祥道:“师父,我是被逼的!”
罗崇放道:“别再叫我做师父,你认你的义父去吧!”
指挥使道:“被逼的?昨夜我可没有逼你去我们官兵营地过夜!”
潘少祥道:“我,”他此时有口难辩。
罗崇放道:“算我瞎了眼!你,快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潘少祥道:“师父,我们投降吧!投降了,八寨依然还是我们的!”
罗崇放怒道:“滚!”
潘少祥道:“师父!”
罗崇放没有再理会潘少祥,他叮嘱韦英他们道:“要好好防守!”
“是!”韦英和覃明异口同声道。
罗崇放气冲冲的走下了隘去,骑马回指挥中心去了。
指挥使道:“回去吧!还呆在这里有何用!他们已经不信任你了!”
潘少祥望了望指挥使,气道:“你不该来乱说话的!”
指挥使笑道:“我哪里乱说话了?!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你不是真投降我们官兵了?你想反悔不成?!反悔也没用了,八寨的人已经不再信任你了,你如今只能跟我们官兵走了!”
潘少祥坐在地上,用力呼吸着。
指挥使道:“走吧!跟我回营地去!”
潘少祥没有答话,依然坐在原地。
指挥使等了好一会,没见潘少祥有站起的意思,于是道:“快走吧,我们官兵欢迎你!”说完,骑马往营地去了。
只剩下潘少祥孤零零的坐在原地。
后悔吗?潘少祥有点后悔!他确实不应该跑到官兵营地过夜的,他就是忍耐不住。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已经回不去八寨了!
想了很久,他终于道:“罢了,罢了!投降官兵就投降官兵吧!”除了回官兵营地,他已经无路可去了!他站了起来,望着八寨,叹道:“老天啊!为何会这样!师父,对不住了!”他又跪了下去,往八寨方向磕了几个响头,之后,他站了起来,转身往官兵营地走去。
指挥使见潘少祥归来,非常高兴,大笑道:“这样就对了!弃暗投明!好样的!”
潘少祥没有回话,径直奔进指挥使营帐里找阿莲。
阿莲见到潘少祥,直扑入他怀里,道:“祥哥,以后,你别回八寨去了。”
潘少祥搂着阿莲,道:“不,我要回八寨去,我要当八寨的指挥!你,以后就跟我呆在八寨吧!”
阿莲望了望潘少祥,点头道:“好吧!”
指挥使走了进来,喜道:“对!他罗崇放不愿意当八寨的指挥,那就由你来当好了!”
潘少祥道:“义父,你说话可要算数!”
指挥使道:“当然算数!只要你能助我们官兵攻入八寨里,那,以后的八寨指挥就是你了!”
潘少祥想了想,道:“攻入八寨后,你能放我师父他们一马吗?我不想他们死。”
指挥使转了转眼珠子,道:“好吧!我免他们一死!”
潘少祥道:“是放他们一条生路。”
指挥使道:“嗯,只要他们肯撤出八寨,我自然放他们一条生路了。”
潘少祥道:“谢义父了。”
指挥使道:“嗯,你有攻入八寨的计策吗?”
潘少祥道:“我知道有条小路可攻入八寨,那里守兵不多。”
指挥使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就由你领兵前去吧!”
潘少祥道:“不过,要攀爬悬崖峭壁进入,有点危险!”
指挥使道:“我们挑选敢死队!只要能进入八寨,危险一点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