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飞一马当先,他开弓放箭,射杀百户所的哨兵,那名哨兵胸膛中箭后,后仰跌下哨楼,当场毙命,他都来不及发出警报。
“嗖嗖嗖!”陆朝飞又连放三箭,均射中哨楼上的哨兵,哨兵接二连三的跌下哨楼,均死了。
“冲啊!”陆朝飞大喊着,骑马直冲入狼兵百户所里,五十名弓箭手也跑着跟了进去。
“点火!”陆朝飞命令道,“射他们营房!”
五十名弓箭手同时在箭头点火,然后射向用木头搭建的狼兵营房,营房很快就起火了,没一会,就烧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冲天。
突然有狼兵喊道:“兄弟们快起来啊!营房着火了!敌人来偷袭我们了,快起来啊!”
没一会,有名狼兵醒来,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骂骂咧咧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来,他奶奶的!看我不灭了你们!”他拿起自己的兵器,就冲了出去,谁知,刚出门口,就被陆朝飞的弓箭手射中心窝而死!
狼兵出来一个,被射死一个,一连死了八人后,有狼兵提议用床板作盾牌,然后才冲出去,这招果然见效,没一会,就有好几名狼兵冲出了营房,他们挥舞着钢刀,直冲向陆朝飞的弓箭手。
但狼兵尚未能靠近弓箭手,就被射死途中了。
营房的火越烧越大,房内越来越热,狼兵受不了了,他们宁愿冲出去给陆朝飞的弓箭手射死,也不愿被大火烧死。
冲出火海的狼兵越来越多,弓箭手开始吃不消了,他们慢慢后退着,边退边射,最后,退出了百户所。
这时,梁朝风率领一百人马赶到了,他们个个手持长枪,冲向狼兵,双方激烈搏斗起来。
狼兵虽然训练有素,但喽啰也不差,他们在梁朝风的精心调教下,枪法大进,此时与狼兵对阵,丝毫不落下风!加上有弓箭手的支援,狼兵很快就败下了阵来,他们开始转身逃跑了。
梁朝风见此,大喊道:“别放过任何一名狼兵!”
有的狼兵爬墙逃走,有的殊死抵抗,困兽犹斗。
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在场的狼兵全都倒下了,只剩下总旗黄涛还站立着。
陆朝飞冷笑道:“黄涛,你也有今天!”
黄涛喘着粗气,道:“有种尽管放马过来!”
陆朝飞提着长枪,刚想冲过去与他厮杀,没想被梁朝风拦住了,只听他道:“让我来!”于是提枪冲了过去。
黄涛举刀应付,两人大战了五十回合,黄涛体力渐渐不支,又战了十回合,他被梁朝风一枪刺中咽喉,顿时便倒下不动了。
梁朝风哈哈笑道:“敢抢我金条,我抢你性命!”
大获全胜之后,梁朝风他们开始寻找那十一箱金条的下落,可是无论如何,他们就是找不到,他们翻遍百户所里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到。
梁朝风急坏了,大喊了一声“啊!”
陆朝飞道:“他们不会是把金条上报给狼兵指挥所了吧?”
“指挥所离此有多远?”梁朝风问道。
“五里。”陆朝飞回道。
梁朝风道:“走!我们去打指挥所!”
陆朝飞拦住他道:“我们此时已经打草惊蛇,对指挥所的地理环境又未能派人实地勘查过,此时贸然前往,恐怕不妥。”
梁朝风此时也感觉到有点累了,于是大声道:“好吧,我们撤!”
梁朝风他们往回撤退,往南行了十来里路,突然发现前方路上横躺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梁朝风于是下马查看,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然后弯下腰仔细端详,透过月亮光,他发现这人是名年轻男子,于是喊道:“小兄弟!小兄弟!快醒醒!”
年轻男子没有作声,依然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梁朝风突然闻到了血腥味,他肯定这名年轻男子在流血,但他又看不出他的伤口在哪里,他于是用手推了推地上的年轻男子,大声问道:“你怎么了?”
这时,年轻男子才迷迷糊糊的说道:“岑山杀我!”声音小得可怜。
“岑山是谁?”梁朝风问道。
年轻男子没有回答,倒是跟过来的陆朝飞答道:“岑山是驻守古卯寨的狼兵百户。”
闻此,梁朝风道:“又是狼兵干的好事!”
陆朝飞也弯下腰,靠近年轻男子,问道:“你是谁?”
年轻男子没有回答。
梁朝风又推了他一把,想把他弄清醒,但无济于事,年轻男子眼口紧闭,一言不发。
梁朝风蹲了下去,把年轻男子上半身扶了起来,这时他才发现,年轻男子背后有几处刀伤,衣服被弄破,血水浸湿了衣服,梁朝风手上此时满是血水。
“他受伤了!”梁朝风道。
陆朝飞道:“救救他?”
梁朝风道:“嗯,拿药来!”
马上有个喽啰拿来了金疮药和白布条,梁朝风用白布条帮他擦拭了一下伤口上的血污,然后敷上金疮药,再包扎好。他命令道:“抬他上马!”
那名喽啰于是跟梁朝风和陆朝飞一道,把年轻男子抬上了梁朝风的坐骑上,梁朝风翻身上马,朗声道:“我们走!”他们带着年轻男子往拉雷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