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这里,韦英和覃明率领百名喽啰冲杀向岜古山喽啰,经过一场非常激烈的战斗,腹背受敌、敢于反抗的岜古山喽啰全部被歼灭了,现场只剩下那些投降了的喽啰没倒下。
陈虚一清点投降的喽啰,发现有一百零三人之多。
陈虚向他们高声说道:“兄弟们,我们现在就去夺取岜古山,那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一定要拿到手!你们,有没有信心?”
没有喽啰回应。
陈虚又道:“你们快拿起兵器,跟我去夺取岜古山,灭了莫天荡,我们有拉雷山的兄弟支援,相信很快就能夺回岜古山的,你们要有信心!”
闻此,才有几个喽啰喊道:“我们有信心!”
“快拿起兵器!”陈虚催促道,“我们马上出发,跟在拉雷山兄弟的后面,别掉队了。”
这时,那些投降的喽啰们纷纷上前拾起丢落地上的长枪和刀剑,之后,他们排好队列,跟在拉雷山喽啰的后面,往岜古山奔去。
最先到达岜古山的是梁朝风部,刚才在石盆槽全歼敢于反抗的岜古山喽啰,他们伤亡很小,此时士气正高涨,故而一来到岜古山南门,梁朝风就开始叫阵。
莫天荡见拉雷山人打来,非常惊慌,他的一众手下,也个个无精打采的,不敢出战。
“你!出去会会他!”莫天荡指着一个肥大的头目命令道。
“我,”那头目犹豫起来。
莫天荡踢了他一脚,怒道:“怎么?敢违抗命令吗?”
“是!”那头目硬着头皮,跑下石墙,然后出了寨门,他见到威风凛凛的梁朝风直挺挺的站在那里,顿时就打起哆嗦来,他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了。
梁朝风见此,心里暗笑道:真是孬种!他挺枪冲了过去。
那头目战战兢兢的举刀防御,毫无还手之力,没三十回合,他就被梁朝风一枪给刺中咽喉,很快就死了。
“啊!”莫天荡大惊道,“废物!真没用!”他又踢了另外一个头目,命令道:“你去!”
这头目此时早已冷汗迭出,浑身发抖,但还是不得不出门迎战梁朝风。
梁朝风越战越勇,只二十回合,就一枪刺中对手心窝,对手“啊!”的大喊了一声,随即倒地死去。
“他奶奶的!饭桶!”莫天荡骂道,随即又命令一个头目出战,这头目只打到十五回合,就让梁朝风一枪刺中眉心,死了。
见己方连死三名头目,莫天荡害怕了,他不再命令手下去送死,而是让喽啰好好把守寨门,别让梁朝风他们冲杀进来。
梁朝风他们用长梯冲锋了三次,但均被岜古山喽啰用弩机和长枪打退,他也就放弃攻寨了。
此时,罗崇放和陈虚早已赶到山寨南门前,莫天荡一见到陈虚,顿时怒不可遏,指着陈虚高声骂道:“好你个陈虚,反贼走狗!我真是瞎了眼!枉我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叛变投敌,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不得好死!贱畜!”
陈虚回道:“谁让你把我打得个半死,我不反你,反谁?!”
“谁让你吃里扒外?该打!”莫天荡怒气冲冲道。
陈虚不再回话,而是向罗崇放献计道:“今年天旱,岜古山里面的山泉水很少,准不够吃,我们只要围困他们,不用半个月,保准他们出来投降!”
罗崇放想了想,道:“听陈先生的。”于是下令梁朝风率领一百喽啰围困岜古山南门,韦英率领五十喽啰围困岜古山北门,东门则由覃明率领五十喽啰围困,剩下的西门,由陈虚率领投降的百多喽啰围困。
岜古山被对方包围,莫天荡坐立不安,他知道,山寨不缺粮食,但缺饮水!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组织人马,要突围出去,他首先出北门进攻韦英部,韦英知道莫天荡勇悍异常,没有与他单打独斗,而是组织弓箭手,不断射击冲杀过来的喽啰。
顿时,岜古山喽啰就被射倒了一大片!见此,有个头目立刻跟莫天荡说道:“大王,这样冲杀,无异于自杀啊!我们不能再冲了。”
莫天荡当然也知道,于是道:“好吧,我们收兵。”
北门冲不出去,他们于是又去东门碰运气,但一样被覃明的弓箭手给射退。
莫天荡还不放弃,又率人马突击西门,把守西门的陈虚一样不敢与莫天荡单打独斗,他带领喽啰用弩机和长枪拼命阻击,但最终还是被莫天荡突破了防线,眼看莫天荡就要逃走,这时,罗崇放赶到了,他挥剑上前,与莫天荡大战起来。
两人战了八十回合,不分胜负,莫天荡见逃走无望,也就重新退回了寨子里。
“想跑?没这么容易!”罗崇放笑道。
陈虚向罗崇放拱手道:“多亏罗兄来得及时,否则,还真让他给逃了!”
罗崇放道:“你的手下缺乏训练,武艺不高,难以胜任围困任务,这样吧,我让梁朝风分一半人马过来,跟你一同把守。”
陈虚点头道:“真是多谢了。”
于是,把守西门的人马增加到了一百五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