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崇放转身跑去圩上,找张员外。
当他来到事发之地时,只见张员外夫妇俩跪在张玉旁边,嚎啕大哭着。
罗崇放走上前去,弯下腰,用手拍了拍张员外的肩膀,劝道:“张员外,节哀顺变吧,人死不能复生,”
张员外停止了痛哭,他转过头来,道:“关你什么事?!难道是你授意那陆朝飞来杀我儿子的?”
“不是!不是!”罗崇放连忙摇头摆手道,“陆朝飞是我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还是相商下该如何解决此事。”
张员外道:“有什么好说的?杀人偿命!我要陆朝飞偿命!”
罗崇放道:“不如,不如,我赔偿你银两,你放过陆朝飞吧。”
张员外斩钉截铁道:“不行!不行!我大把银两,要你的?笑话!”
“杀了陆朝飞,你儿子也不会复生,我看,还是赔偿银两给你,”罗崇放劝道。
“放屁!谁要你的银两?滚!”张员外气道。
“张员外,”罗崇放还想劝说。
“滚!”张员外大声道。
见劝不动张员外,罗崇放只好放弃了,他转身又跑回张玉家前,问阿丸道:“见到陆朝飞没有?”
“没有!”阿丸道。
“听到喊叫声没有?”罗崇放又问道。
“也没有!”阿丸摇头道。
罗崇放道:“会不会他们已经把陆朝飞押送官府去了。”
阿丸道:“那该如何是好?”
“我进去看看!”罗崇放说着,径直走进张玉家里。
守在大门口的王保镖伸开双手,拦住了罗崇放,且大声道:“罗寨主请留步!”
“我只是想进去看看,”罗崇放边说边冲了进去。
“不行!”王保镖道,出手拉住了罗崇放。
“那只有得罪了。”罗崇放说着,出手与他打斗起来。
两人战了三十回合,王保镖不敌,被罗崇放一脚踢晕在地。罗崇放跑进了张玉家里,一时狗叫声四起,罗崇放不顾被狗咬的危险,挨窗挨户的去寻找陆朝飞,他走遍了张玉家里所有房间,都没有能发现陆朝飞。
“上当了!”罗崇放心里道,“陆朝飞肯定被他们押送官府去了。”他走出张玉家,跟阿丸道:“你先回我家里等候,我去追他们。”
“是。”阿丸点头道,然后回罗崇放家里等候。
罗崇放牵了张玉家的一匹马,翻身骑上,然后直奔迁江县城而去。
但他一直追到迁江县城,都没有能发现陆朝飞的身影,他来到县衙打听,才知道,陆朝飞已经被关进了监狱里。
“这老狐狸!”罗崇放骂了张员外一声,张员外故意说陆朝飞在他家里,其实,早就由家丁用马车押送给官府了,罗崇放追晚了一步。
罗崇放急忙找到迁江县知县,请他上酒楼吃饭。
宴席上,罗崇放开门见山道:“大人,只要能保住陆朝飞的性命,你要多少银两,我都给你。”
没想知县开玩笑道:“我要万万两,你有吗?!”
“说个实数吧!”罗崇放正色道。
知县道:“还未开审,你急什么!到时候再说吧。”
这时,罗崇放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递给知县道:“这是一千两,望大人笑纳,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知县见此,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急忙接过银票,道:“都说不急了,嗯,本官定会秉公审案的,绝不冤枉好人。”
罗崇放道:“但愿如此!一切看大人的了。”
“好说,好说。”知县笑眯眯道。
张员外悲痛欲绝,把儿子下葬后,也跑来迁江县城找知县,当然也请他上酒楼吃饭,同样开门见山道:“望大人为我儿做主!严惩恶人!”
知县道:“一定,一定。”
张员外靠近知县,小声道:“不知他罗崇放来找大人,给了多少银两?老朽我出双倍!”
知县毫不掩饰,道:“一千两。”
张员外立刻道:“那老朽我出两千两!望大人笑纳。”说着,他便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知县。
知县毫不客气,接过银票一数,刚好两千两,他笑眯眯道:“好说,好说,本官一定秉公断案,严惩恶人!”
张员外道:“那就麻烦大人了。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知县道:“都是自己人,不客气!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