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尚铁的底气从何而来,瘦子笑着夹起面前的炒菜。
“先尝尝樊楼的手艺,炒菜有很多种,你们的可比不上。”
拿起筷子,两人简单的品尝了一下,许生财还倒了一杯酒。
“铁爷,不行,酒也比不上。”
瘦子笑了,有些底气。
“许生财,知道比不上就好,你们炒菜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但既然比不上,就没开下去的必要了,汴京,樊楼会炒菜就可以。”
“哦,是吗?我不信。”尚铁在想一个计划反制对面。
许生财摇摇头,看向瘦子解释道:“樊楼的炒菜,比不上我们,酒更不用说。”
瘦子讥笑,肚子抽的很疼,樊楼的酒是官府承认的,竟然敢说樊楼的酒比不上你们的。
趁着瘦子讥笑,许生财向正吃菜的尚铁解释道:“铁爷,我在樊楼的位置被这些人得到后,他们还想要我的私产,趁着我和那五个女人在床上,一堆打手冲了进来。”
“打了吗?”
“差点都痿了。”许生财心有余悸。
那就是打了。
尚铁把筷子放下,开始对樊楼的炒菜评头论足。
“你们没有炝锅。”
那四人楞住了,炝锅是什么?
“这道肉菜,就是用油生炒,怎么也没用酒去腥?原来这就是樊楼的炒菜,也不怎么样啊。”
对于尚铁的炒菜,许生财很有信心,在尝过后许生财顿时认为以前在樊楼吃的炒菜,喝的酒都是垃圾。
“酒楼凭什么你说关就关?你算老几?”尚铁起身准备离开。
许生财赶紧跟着。
瘦子冲尚铁喊道:“樊楼的手段很多,不是你能承受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像许生财一样。”
门推到一半的尚铁停下来,又转头看向这四人。
“哦,是吗?我不信。”
“铁爷,用不了几天,汴京没人会给咱们卖菜了。”许生财有些担心。
尚铁成竹在胸,不以为然。
“不怕,回去后就把炒菜传出去,让整个汴京都会炒菜。”
许生财想了一会儿,冲尚铁竖起大拇指,奉承道:“铁爷,高!”
许生财刚奉承完,今天新招来的五个雇工就又冲了进去,夏嚷嚷和胡咧咧也是。
顿时,里面响起一阵惨叫。
不等许生财说话,尚铁说道:“本来是壮声势的,结果你被打过,必须还回来。”
尚铁的身影在许生财眼中越发伟岸。
东家就在门外看着,这五人都很卖力。
旁边听到动静,冲出来八个人,没管站在门口的尚铁和许生财,准备救那四人。
只不过,冲的有多快,倒的就有多快。
“爷,这位爷,俺就是卖力气的,下手轻点。”
“爷,俺也是,俺是种地的,不会打架,饶过孙子吧。”
被挨揍的瘦子忍着疼问在他一旁同样挨揍的下人。
“人是你在哪招的?”
“主人,两个是摆摊的,一个是在汴河上挑担子的,剩下的都是我老家种地的。”
“和你什么关系?”瘦子咬牙切齿。
“都是我老乡!”
瘦子爬在地上一脚踹了过去。
“你他妈的,牙行那么多卖身的,老子怎么买了你?”
牙行卖身的是下人,签合约的虽然也是下人,但有个好听的别称——雇工,相当于后世打工人。
这位忠心耿耿的下人,把瘦子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