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慢慢再次靠在椅背上,眼神平静地看着这位后辈。
“.....好的,我明白了。”
阿尔伯特站起来,塞西莉娅有点懵地也站起来,向这位前辈微微鞠躬,转身离去。
“谢谢。”
—————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在说,我们继续讨论会听到一些秘密,那些秘密最好别听。”
他牵着猫娘的手:
“所以就别听。”
“唔.”
她小小地思索了下,点头。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商业街,居民区,或者随便什么地方走一走,再回船上去。”
黑发年轻人稍稍压了压帽沿:
“然后回去之前,我们买点衣服。”
——————
“咔。”
门关上了。
阿苏勒慢慢站起来,摇晃了下还剩小半的酒瓶,一饮而尽。
“咕咚咚咚————”
接着顺手将其丢掉,沿着走廊往房屋更深处去。
在这里,时间显示出一种过去被留存的混乱景象:
走廊左边挂着阿瓦兰迦初代首席执政官的画像,画像旁边有张老旧发黄,一家五口的照片,照片严重褪色,表明已有相当的年头,然后是一柄礼剑,那是上上个世纪的产物——只有战争中表现优秀的指挥官才会被授予它,但这不是他的,这柄剑,属于他的兄弟。
但照片中的家人们没有在后续的照片中出现。
之后是夫妇的合影与一张婴儿的大头照,越是往里走,一张张照片就越显示出孩子的成长,直到一张军装照。
然后就只剩下被清理的空荡荡的雪白墙壁。
似乎,墙壁的主人自己也想不到应该挂些什么,也可能。
他只是想要遗忘。
“嘎吱———”
老人推开了最深处的门。
里面是个杂物间,或者说,私人档案馆更合适些,不大的房间里,被书架与木箱塞得满满当当。
阿苏勒打开了角落里的铁柜,里面是一叠陈旧的资料。
他只拿出来看了一眼。
“彭。”
就将柜门重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