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在看它？”

龙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这东西打理起来一定很麻烦吧？”

“嗯，抛光、打蜡、剔灰，每天都得洗。”他认同地点头，“而且严重限制发型。”

“我们还是先说回正事吧。”阿尔伯特点头表示理解，“听你的意思，你能帮忙？”

“是的。”

他坐正了：

“我能把这个时间缩短到刚好年后。”

一杯热茶被一位推门进来的员工放在埃里森面前，他随口道了句“谢谢”，端起来呡了一口：

“我们有关系，有渠道，所有一个报社需要的东西都能提供，至少各方面都很完整，我们家从三十多年前开始就在经营出版社，做这个，我们足够专业。”

员工出门，顺便把门关好了。

小鼠的眼底闪过一道辉光。

震荡空气发出的“说话”声稍大了些：

“那么代价呢？”

“我想做这个新部门的地区主管。”

“不行。”

阿尔伯特回复的很坚决：

“我们的部门将来要从公司内选人作为骨架，然后才从外面招人进来填充，很多人需要这个机会，那么多人的努力，不是为了等一个空降司令。”

“不能商量一下？”

“很显然，不能。”黑发年轻人站在讲台上讲课地声音稍大了几个分贝，而被他控制的，坐在办公桌上的小鼠后腿着地，人立起来，“如果你是来赚我们的钱，为了这个新部门，我很欢迎，但很抱歉，我们看来没有合作基础。”

震荡出的话语声听不出情绪，但他表达的足够清楚。

“好吧。”

埃里森看来有些遗憾，但并不以外：“只是个玩笑。”

“你来不会就是为了开玩笑吧？”

“当然。”

他正色：“我想赚你的钱。”

“这和别人赚区别何在？”

“我不会坑你的钱。”埃里森说，“而且赚的比别人少。”

小鼠抬起头，那是阿尔伯特在借助它的视角凝视对方的眼睛，空气进入了短暂地沉默，直到几秒钟后，它爬到桌边，再站起来，向对方伸出右爪：

“合作愉快。”

埃里森模仿着他的动作，也伸出一只手。

一爪一手在半空中握住。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