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不知道啊,请容奴才观察一下。”
“皇上,奴才们来的时候,就看到杨洛在那书案之前摆弄着什么东西?奴才还警告他来着,说这是皇上最心爱之物,不要触碰。
可他却自作聪明,把山河地理图放到了皇上的书案之上。奴婢平日里就知道皇上是最喜欢这副图的,所以不敢触碰。不知道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奴才们保护不周,请皇上降罪!”刘明黄磷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的哭诉。
我靠!***,慌也可以这样说啊?这明显是诬告吗!杨洛急忙磕头道:“皇上恕罪!奴才真的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请皇上明察。”
仁德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明黄磷,又看了看跪在后面的杨洛,满面的杀气就收敛了起来,面色阴沉到:“是吗?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该当何罪啊?”
“这……哦……”刘明黄磷脸色尴尬僵硬,不知道如何接话。两人本来就是这么做作演戏想博得皇上同情,一怒之下就把杨洛杀了,可是现在皇上这么问,那两人怎么回话,要说降罪的话,实在不是两人心愿,若是此刻改口,那也显得太假了,分明就是在说两人刚才的话是在放屁,他们没有忠心为皇上效命,不过是装的。更加显得他们陷害杨洛是真的。
“既然你们无话说,那就一人三十大板。如何?”仁德皇帝看着自己心爱的沙河地理图,心里有些憋闷,这些龟儿子,怎么这么不识大体?
“你可任从自己的罪过?”
杨洛嘴角一扯,靠!我当然不能任!任了不就被他妈狗日了。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高呼道:“皇上,请容奴才说来。奴才有办法分辨是谁损毁了山河地理图。”
“哦——那你说来听听?”人仁德皇帝心情似乎忽然好了,把山河地理图望旁边一丢,好整以暇的看着杨洛。
刘明黄磷怪异的看着杨洛,心里暗暗讥诮,咱家就是死不承认,看你能把我怎么着?两人有些嘲弄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