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要怎样才能打败他保护我的亲友”李恸继续发问。
“呵呵呵你又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击败傀儡师的办法,那只苍蝇不是已经告诉了你吗”
“什么告诉了我我...我...你在耍我吧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贝老板说的让我安心练级、慢慢发展,最终击败莽夫查理”
傀儡师没有作答。
“这说了不等于白说吗...”李恸一阵腹诽。
这时他猛然惊觉,怒视克罗索吼道:“我差点就被你绕进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你夺走了我的父母!夺走了我老婆!还要夺走我的女儿!”
“一切因果早已命中注定!”克罗索皱了皱眉:“岂能随意更改”
“胡说!你骗谁呢你!你说过你是命运编织者!你说过你是命运的缔造者、编织者!你说过你掌控这台命运纺织机!你特么唬谁呢!”想到自己这一生的艰难困苦,想到自己给父母、妻子、女儿带来的厄运,现在甚至牵连到李杰、菲菲、王茫,被傀儡师算计,李恸就心如刀割,而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正是眼前这位掌控命运的魔神吗
“咚——”愤怒的李恸被未知的力量弹飞。
克罗索慢慢起身,眼神不再和蔼,虽然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那位没有威胁的老人,但当她俯视李恸时,冷漠地声音却让后者坠入深渊:“我不喜欢这种语气如果你想让你的未来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我可以帮助你!”
李恸面色发白,牙齿“嘚嘚”打颤,恐惧蔓延全身,整个意识陷入极度恐惧之中。
不!凭什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眼前这个老虔婆!
她玩弄别人的一生,还吓唬别人不准发声!去泥煤的!
劳资才不怕你!大不了就是死!反正我现在也被傀儡师杀死了!无非就是这团意识也湮灭罢了!
“无耻!你特么的不想让我继承‘命运编织者’的称号,就明说!我特么根本就不想当这劳什子纺织工!结果,你一面说要让我继承这个位置,一面又要折磨我、虐待我!还要牵连我的父母妻子、亲朋好友!是不是还要美其名曰:锻炼我!”
“你特么当是养蛊么!劳资不陪你玩了!劳资不当啥编织者了!你和莽夫查理慢慢玩去吧!”
克罗索的眼中毫无波动,但心中却有一丝杀机掠过,但当听到李恸的骂骂咧咧,又有些失神:看来你改变了很多啊相比起来,莽夫查理却毫无变化。
“说够了没”眼见李恸慢慢停止大骂,克罗索继续说道:“李恸,你记住,命运之子是命中注定的!没人能够改变!
每一代命运候选者都必须经过无数的悲欢离合、生死相搏、尔虞我诈、生离死别...才能登上这个位置!
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只有最优秀的,才能成为这独一无二的命运编织者!”
“你懂了吗!历代命运编织者都是历尽磨难,终成大位的!”
“可是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李恸咆哮:“我只要和爸妈、老婆、蕊蕊在一起,平平稳稳地过一辈子!我特么的不想当什么编织者!呜呜呜...”
想到父母双亡时的无助,妻子离世的悲伤,女儿重病的绝望,四处借钱、备受冷眼、每日一餐、生活拮据,若不是小姨子和堂弟、岳父岳母、叔叔婶婶,以及同事们的支持,自己可能早就和蕊蕊一起去死了!
想到这里,李恸的眼泪滚滚落下。
“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啊”命运编织者思索片刻,还是说道:“对不起,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去吧,李恸,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去找出事情的真相。而我,会在这里等待,等待你或者莽夫查理的到来。”克罗索似乎已经厌倦的这次会面,轻轻挥手。
李恸感觉眼前一阵模糊,一张金箔飞过眼帘。
只见上面书写着:
懵懂失足悔恨间,
身陷囹圄若许年。
一朝打破樊笼处,
逆转乾坤破九天。
这好像是上次来看到的那副...
李恸的意识体渐渐模糊...
而还在乌兹山脉里的两个女人围坐在篝火旁。
菲菲已经苏醒,只是痴痴地抱着李恸的尸体,不肯放下。
“吃点东西吧”厉娜公主将酸涩的浆果放到菲菲的面前。
菲菲茫然。
“喝点水吧”厉娜将木瓶交给菲菲。
后者木然。
“我叫厉娜因巴斯,你呢”公主笑道。
后者痴傻。
“你看,你这样下去,李恸知道了也会难过的”公主劝说道。
菲菲继续。
......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娜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踢翻浆果和木瓶!
“你这个蠢蛋!你们都是蠢蛋!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李恸复活你这样做只是毫无意义!”
“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被那个阴险的莽夫查理控制了而已!”
“你这样下只有饿死一条路!你不是还有李杰、王茫、贝大师这些伙伴吗你就忍心丢下他们”
......
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可是眼前这只母虫子,就像一个傻子似的抱着李恸的尸体,等死。
“你这样做,最高兴的只有那个傀儡师!他的目的就是看到你们这样!你难道愿意让杀害李恸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打起精神来!我们要为李恸报仇!杀死那个傀儡师!”
“你这么做才是最最愚蠢的!”
可是菲菲依旧痴痴呆呆。
“唉——”厉娜瘫坐在,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