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随似乎当真忘却了方才的不快,此时闻言,便笑问道:“哦,伯庸有甚妙策,还不速速说来,与众人一道分享。”
伯庸笑了笑,回道:“候爷过誉了,妙策实在不敢当,不过是方才候爷提过的,伯庸不过拾侯爷牙慧罢了。”
见得姬随神色,伯庸打蛇随棍上,立马接着说道:“侯爷,我们只需遣一人,陪伴在侧,抚平其离开楚国的伤心难过,待其对我们信任有加之时,何愁大事不成也?”
姬随一时之间也觉得没有比之更好的法子,然虽是自家提出来的,但总觉得有几分不妥,又说不上来,是甚处出了问题。
只得扭转视线朝着一个方向望了过去,正是先前伍员所站立的地方,见下空空如也。察觉其失态的不止姬随自家,还有下头的心腹众人。
伯庸深知迟则生变的道理,复又上前一揖,道:“侯爷,不若将伍员大人请回来,一道商议如何,他向来有大智。伯庸自忖不及其半分也。”
姬随一拍面前的几案,色厉内荏的怒喝道:“难道没他伍员,我姬随一国之侯莫非还一事不成了?诸卿可有谁有更好的计策,尽管说来。”
伯庸及一众心腹,吓得立马稽首请罪,齐声道:“侯爷息怒。”却无人敢在此时提出所谓‘更好的计策’来。
姬随跟着便说道:“既然如此,便以方才伯庸之计施行。”
底下稽首众人齐声喊道:“侯爷英明。”
伯庸直起身来长跪,问道:“止是侯爷,当派遣何人前往,来做此事呢?”
姬随回想着今日前来禀告消息的午柳,遂问道:“便以为昨日伺候的宫人午柳,伯庸觉得如何?”
伯庸想也不想,便摇了摇头,自已的提议遭到反驳,姬随很是不满,还未发作,便听心腹伯庸接着说道:“候爷,午柳伺候那楚挥一应生活之事还可,可若是将来如何与之谈及国政大事,而不引起对方的怀疑呢?”
确是如此,午柳从未接触过国政之事,如何能担得此重任。姬随心中如是想道,面色亦见几分柔和。便问道:“以伯庸之见,何人可适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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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小樵想完本再建群,但是这完本,还有些时候了,想与你们见个面,就建个群,哈哈。
不知道你们认为,樵夫这个称号怎么样呀?
一人荷樵,一人听琴。
能看到这里的,你们都是小樵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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