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当了硕士才是最大的黑幕，很有理由怀疑监考是否被买通了，你是不是偷题了。”种森更加不屑：“或者两者你都做了，，而且面试官也和你有关系，比如你捏住了他的把柄什么的。”

“你你你你，你凭空污人清白！我考试的时候从来不作弊不做小抄！”卡塞大怒，委屈极了。在学校的时候他隶属于一个社团，对于学院的考试，他们从来团体作案，分工明确，确实不用做小抄。至于作弊，一伙人的事怎么叫作弊呢？

“你刚才说有事，是什么？”种森转开话题，笑着说：“难得求我，我可要拿捏一下。”

“我听说你的任务是要杀掉什么人……是谁？”卡塞避而不答，直视种森的眼睛，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气氛一瞬间凝固了，空气似乎被巨大的力量挤压在一起，无法流动，这块空间里的流动的风都不得不停下来，在无匹的压力下凝固成不规则的块状，像是固定的奶油。

四色光点在空间升腾，像是萤火，在做无规则运动。那是天地间最细微的元素，游荡在空气里，人类的肉眼看不到。用科学上的说法，这些元素就是游离在空气里的粒子。

世界由元素构成，这些元素平时和构成整个世界的元素交换组成世界，此时如同磁屑突然受到巨大磁场的影响开始‘定向’运动……有什么突然出现的东西影响了它们！它们无法拒绝！

比如，言灵！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是机密，机密叫做机密就是因为知道它的人不该很多，甚至很少，据我所知可能知道的人数只在五个之内，但是这些人里面无论如何都不该包括你。”种森说，语气森森，刚才友好对话的气氛一瞬间消失，他的语气简直就是审问。

“换言之……你用手段偷了情报！先不说这件事可能与否，我们把这个放在一边，总之你做到了。你想做什么？偷取情报！想要背叛么？！”到了最后言语声色俱厉。

“我说是猜的你信么。”卡塞蛮轻松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在诈我？”种森深深看他一眼，目光带着沉重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