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调青壮男子去为圣教办事,向来听从吩咐的三个村子却忽然犹豫起来。
“磨蹭什么?这是圣教对你们的信任!
老实告诉你们,若不是本座争取,这名额还落不到你们头上!”
“教使大人,可是现在正是农忙,村里青壮被调走了,这地里的麦子就来不及收了呀!”李保长出声道。
“老李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本事很大?居然还敢质问我了?”被称作教使的那人双手叉腰道。
“不敢!不敢!是我糊涂了,糊涂了!”李保长吓得跪倒在地,磕头不止,儿媳妇也急忙跪倒在一旁,连连请罪。
“哼!若不是看在你两个儿子都为圣教献身的份上,这会儿就把你与这些邪祟一道埋了!”教使威胁地话让李保长老泪纵横,连称有罪。
“起来吧!念在你为本教鞍前马后多年,这次先放了你!”
“谢教使,谢教使!”
李保长起身后又说道:“禀告教使,我们村今日又来了一伙人,其中有九个男人三个女人,不知道这些男人能否充当青壮为圣教效力?”
当听到李保长把自己一行人都出卖时,姜铖便知道此人已经无药可救。
教使冷下脸:“怎么现在才说?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当即汇报?”
李保长又一次跪倒在地磕头道:“今日乃是教中议事的大日子,小老二不敢耽搁。
但小老二已经在他们的饭食中下了药,教使想要抓人随时都行。
住在其他几户人家中的,小老二也吩咐他们这样做了。”
又有几名村人跪倒在地,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如实禀告。
“哼!还算有点脑子!你立刻带人去把他们都抓过来!
还有,因为你没有迅速上报,这些男人只能抵消两个名额,你们李家村还要拿出十四个青壮!”教使点了几个红衣人让他们跟着李保长一道去抓人。
李保长叫苦不迭,还是点头答应了。
可就在他想要起身之时,却发现双腿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身旁的大儿媳妇亦是如此。
接着就听到一个接一个的人体倒地声,便是高台上的教使亦手脚无力。
他大叫道:“不好!有人下毒!”
有几名红衣人功力稍强,杵着刀剑没有立刻倒地,但此时又一名农妇冲向教使,两手打出数块飞石,把勉强站着的几名红衣人也给打趴下了。
古彤儿看到角落中还有两人站着,刚要出手,姜铖急忙把兜帽掀开,露出了自己的脸。
而另一旁那名司役却直直倒下了。
“莫要动手!自己人!”
姜铖把那名司役的兜帽也掀开了,还在纳闷他自己下的毒怎么把自己毒倒时,古彤儿说道:“下毒的功夫不赖,就是这毒比本姑娘自己配地要差些。
你怎么一点事没有?”
姜铖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切!”古彤儿不屑地撇撇嘴,丢给他一粒药丸,让他给司役服下。
她来到那名已经昏睡过去的教使身边,抬脚就踢在他的肚子上,一脚踹到了墙上。
那名司役被姜铖派去外面叫人,他则来到古彤儿身边询问道:“业火莲教都是这般集会的吗?”
“大差不差,但主要看各地的具体情况。
有钱的地方就不会选在这种荒郊野岭,而是大户人家的宅子里,但多是由教使以上人物负责,内容无非就是加强对无知百姓的控制同时搜刮钱财,手段也很简单,或威逼或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