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温挽跟着重复了遍，再开口时语气不禁带上几分责备，“你看你脸色都白成什么样了，这也叫还好？”

云嬴微微抿唇，不再说话。

温挽绕过书桌，走到她后面，伸出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揉着，语气微冷，“闭眼。”

“哦。”云嬴被他这么一凶，乖乖闭上了眼。

两人又沉默了半晌。

温挽在心底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

云嬴嘴唇紧抿，隐隐透露出几分紧张。

她稍微一想，脑中就想起了好几句。

不等她回答，温挽便自顾自说，“你说……你中意我。”

“你说，要我在家乖乖待着，你会八抬大轿来娶我。”

“这些话……还算不算数？”

云嬴怔住了，喉间发涩，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温挽也不急，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帮她舒缓疲惫。

“孤……我……”她紧张的忍不住攥了攥手，“你……你找孤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是。”温挽嗓音清浅，听不出什么情绪。

云嬴手心冒汗，她张了张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有我。”温挽直截了当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云嬴下意识沉默，可是又觉得再沉默下去有失女帝的威严，干脆梗着脖子直接承认了，“对。”

温挽没想到她这么快承认，微微一怔，轻柔着太阳穴手指不自主加重了点力道。

云嬴撇开脑袋，红着耳根低低道，“你弄疼孤了。”她刚刚居然说对！她怎么可以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