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带着董重,一直到没人之后,才悄悄上了虎山,直奔张破虏的“别墅”。
等到杨五刀为董重把脉之后,表示董重已无生命之虞,几人才放下心来。
杨五刀还特意嘱咐张破虏,别到处乱跑,顺带着将牟小刀、王神秀也训了几句。
三人低眉顺眼,杨五刀只是不咸不淡几句话,三人却有如面对洪荒猛兽,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杨五刀走了,牟小刀才拍拍胸脯,道:“这位大姐好强大的气场,我刚刚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
杨五刀的声音悠悠传来:“这个马匹拍得好,‘大姐’二字老娘喜欢,你小子的轻功缺了一门奠基窍门,老娘看在你拍马屁的份上,就传了你!”
只听“哗啦啦”声响,一从远方飞来,恰好砸中张破虏的额头,弄得张破虏愁眉苦脸:“阿婆,干嘛打我?”
杨五刀的声音又来:“老娘的亲外孙竟然不拍老娘马屁,你说该不该砸?”
张破虏没好气,又不敢发脾气,乖乖把书拣起来,惊讶道:“这是杨氏不传之秘,小刀你小子有福了!”
牟小刀接过一看,顿时大叫:“还有暗器法门!”
这厮欢天喜地,向山上作个揖,笑眯眯地道:“大姐人美心善,武功出神入化,兼医术天下第一,如此良配,小刀恨不得早生几岁!”
张破虏不屑地给了这厮一个爆栗,阴:“那是我外婆,你丫胡思乱想什么?”
牟小刀刚要反驳,一粒石子从远方飞来,精准砸中张破虏的鼻子,顿时泪流满面,杨五刀的声音又响起:“以后只准私下叫阿婆,有他人在,要叫姐姐!”
顿时,三人打个寒颤,再不敢提任何有关杨五刀的话题。
很快,巴塔尔、阿虎、巴克、小叶子、莫墨、莫力、阿布等几个青壮连诀而来,巴塔尔大嗓门响起:“阿塔呢?晚上烧烤,去帮忙了!”
张破虏纳闷道:“今晚弄什么烧烤?”
巴塔尔笑道:“月大公说了,昨天过年小郎不在,今天晚上于后山空旷处,搞一个烧烤大会,联络虎山与李王二氏感情。”
张破虏还没来得及细想巴塔尔为何叫“月大公”,勿吉刚好端着一盆子血水出来,那是董重洗刷伤口的残余物,见状笑道:“怕是你巴塔尔思春了?究竟看中了哪个姑娘?竟然连辈分都降了一级。”
巴塔尔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阿虎、巴克几人也笑哈哈地打趣。
闹了半天,张破虏才明白过来,李王二氏生了龌龊不久,月纶、杨五刀、兀特乞、杨三刀、李海川、王海山几个老家伙商议,干脆搞一场相亲大会,任小辈们自由发挥,谁能获得女子芳心,正月十五一过,就大摆酒席。
顺带着,让虎山与李王二氏增进感情。
张破虏顿时心思活络起来,他趁着众人商议之际,一溜烟跑去李红袖房间,笑嘻嘻调戏道:“小娘子,你家相公来啦!”
李红袖正埋头绣花,闻言也未抬头,张破虏不由大喜,立即从背后一把抱住,大嘴就亲上女子的耳垂,大手已经灵活地伸入怀中。
这么容易得手,入手尽是滑腻,张破虏顿时大喜。
只是,怀中女子身体忽然僵硬,双手捂头,“啊”地一声尖叫,一把推开张破虏,少年这才看清,这哪里是李红袖,李红袖又在哪里?
房门“吱呀”一声响,一个美若瓷娃娃的女孩儿走进来,只是一眼就发现不对,似笑非笑地道:“好啊,我就说红缨你和这小子有鬼,你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