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没有挽留二人,是他听出李红袖在虎跳峡惊呼的声音,这厮美色当前,毫不犹豫就当了恶人,立即赶跑了好友!
见到佳人,张破虏一把搂住,轻轻吻了吻李红袖的额头,心里哀叹:“小爷太不够义气了,小爷是坏蛋,不过小爷……哈哈,小爷是为了小美人!”
和李红袖简单温存一会儿,挨个给猫狗们伺候灵气,又轮到几只小金雕。
李红袖小脸气鼓鼓,胸脯也起伏得气鼓鼓,告状道:“这几个小家伙嘴最刁,除了羊奶之外,只吃新鲜的肉条,害得娜依跑去后山,好不容易才猎了一头羊。”
张破虏哈哈大笑,小金雕是他伺候灵气贼多的几个家伙,它们天生骄傲,桀骜不驯,若非看在李红袖身上有他的味道,怕是换个人,宁可绝食而死,也不会吃任何东西。
少年笑道:“你们几个小家伙,趁爹爹不在,竟然敢欺负娘亲,看老爹收拾你们……起码揍几下小屁股。”
小金雕正值幼小,虽然已经长出了羽毛,也开始会跑,甚至敢和猫咪干架……要知道,它们正处于幼年期,猫咪几乎算它们的天敌,就凭这个,就可以看出这几个小家伙野性难驯。
张破虏说要揍它们屁股,几个小家伙冷口冷面,不屑地看着他。
少年顿时恼怒成羞,就要伸出手指去弹一弹,幸好李红袖及时解围:“金雕天生面无表情,人家见你就跑过来,是表示亲热,你凶个什么,没看将几个小家伙吓坏了!”
张破虏忍不住苦笑,见到李红袖母爱天性发作,又温柔地看着她,道:“也不晓得几个小家伙会长多大,怕是明年三月就能长成年大小……”
李红袖忍不住鄙视,道:“我可问了兀特乞爷爷,人家说几头小金雕起码要长两年,才能到成年模样。”
张破虏微微一笑,并不反驳,心里道,小爷的灵气岂是摆设,有这么个作弊神器在此,明年它们要是不能去抓兔子,抓狐狸,小爷以后就姓金!
几个金雕仿似懂得张破虏在说什么,纷纷叽叽喳喳乱叫,好似在说,你是金雕儿的爹爹,当然要姓金!
张破虏大怒,在心里狠狠道,大爷姓金庸的金,绝对不姓金雕的金,哼哼!
一直到杨五刀来找他,嘲讽道:“还没成亲呢,就粘上了?我说,你个丫头可别让这滑头小子占你便宜,女儿家可就一次,否则就太亏了!”
弄得李红袖满脸臊红,把张破虏又掐又捏,杨五刀才笑眯眯地道:“你李爷爷和外公正在聚事厅,他们正要问你意见。”
“对了,忘记告诉你,李氏和王氏闹翻了!”
轰隆隆!张破虏如中雷殛,恍惚半天才反应过来,忙不迭问道:“为何闹翻?他们发生了什么矛盾?”
杨五刀忍不住又讥笑他:“是你小子自己说恋爱中的人无脑子,转而验证在你身上了!”
讥笑完毕,杨五刀忍不住叹口气,道:“王海山倒是有情有义,想着永不分离,和李氏生生世世是兄弟……奈何,他们一群年轻人受了蛊惑,不愿意蜗居山林,想要下山博一份功业,求个子子孙孙!”
“依我看……”杨五刀的毒舌又开始发作:“这群没脑子的蠢货,现在天下饥荒,他们既无耕地,又无背景,就算去当大头兵,也是一群炮灰!”
张破虏顿时为李氏感到悲哀,忽然想起一个人,急不可耐地问:“王神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