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脑袋里转过无数念头,表面上仍然嘻嘻哈哈,道:“本宫大不了多送几个给你和小刀,只要你们不争来抢去,有什么大不了!”
张破虏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这种话,太子殿下当然可以说,甚至胡说八道也没人能管。
可太子殿下的女人,他敢动心思?就算太子赏赐的女人完好无损,小爷……不对啊,殿下要送小爷几个美女,是不是……?
张破虏忽然笑起来,笑得有点诡异,道:“太子殿下既然可怜微臣单身,倒不如帮微臣赐个婚??”
卧槽,这也行?
朱厚照懵逼了!
红袍男孩苦笑起来:“你小子,我又没登基,赐婚这种事情太逾越了,倒是父皇可以。”
张破虏立即接口,道:“不急不急,本仙人还要修行,起码要等上两三年,届时再来麻烦殿下向陛下说一声!”
见朱厚照仍然不肯,张破虏抛出王炸:“殿下一直还未尝过海鲜罢?”
朱厚照立即一本正经,道:“放心,再难我也去求父皇!”
二人随即又吹了一通牛皮,张破虏随意再提点几个生财之道,让朱厚照喜得满脸通红,刚想叫谷大用,发现这厮又拿了人参去卖。
朱厚照大拍张破虏马屁,狠狠道:“一个王朝需,岂敢抢本大仙兄弟的女人,你放心,本大仙回宫之后,立即给毛锐写信,鄙视他总兵管不了自己的副总兵,你觉得会怎样?对了,再让小刀去调查调查,保管这对兄弟一屁股屎!”
“再加上,方继藩在毛锐处……南河伯的儿子,难道就不想有个职务?”
朱厚照的眼神忽然诡异起来,坏坏地道:“我们怎能老是自己去对付敌人,就你说的那句话,要给敌人找敌人才对嘛,本大仙回头让刘瑾去联系南和伯,说他儿子方继藩有机会从守备将军当副总兵,你觉得南河伯会不会联系诸多功勋后人,把王朝立吊起来锤?”
“会的!”
“王朝立一介文官之子,胆敢胡作非为,怕是武勋世家们早就看不爽……”
“嘿嘿!”朱厚照嘿嘿地坏笑起来,叫道:“还有丰城侯……就连朱琪家也缺大把位置。”
张破虏顿时傻眼了,叫道:“殿下你怎么这么坏?”
旋即也坏坏地笑起来,道:“不过,我喜欢!”
朱厚照顿时眼圈一红,忽然哀怨道:“小虏啊,我当你是兄弟,你可千万不要有龙阳之好。”
吓得张破虏一跳老远,连忙双手使劲摩擦,叫道:“殿下莫来,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
朱厚照这才哈哈地狂笑起来。
张破虏也笑,苦笑。
倒是这么一来,朱厚照提议让武勋和文官组团斗,兼有个锦衣卫暗中使坏,王朝需再也不是李家寨之患,他张破虏也无虞泄露行踪。
至于张破虏提到的朱勇,朱厚照也大拍胸脯,道:“此事你不方便,可我方便得很,我去找麟哥儿,他小子是个傻蛋,竟然不帮自己人,待本大仙去骂他!”
很快,谷大用也回来,手中好大一捧辣椒,老远就嚷嚷:“要死了,要死了,这玩意火烧火燎,当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