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就好，等以后我们到了济南你再好好表示表示吧。对啦，你的个人问题怎么样了？”

“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杨军用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不会吧。”

文亮避开了他的目光喃喃地说道：“真的，我还能骗你。”

“那正好，王淑霞也没谈对象。”

“王淑霞，不行。她的心眼太小了，动不动就生气。”

“瞧你说的，不知人家可能看上你呢？”说着他向文亮身边靠了靠，“她可是咱们班最漂亮的女孩子，你不是还偷偷地往她的书包里塞过纸条吗？”

文亮推了他一把说：“去你的，谁往她的书包里塞纸条来。都是路晓光，这小子可把我给害苦了。”

“这我到有点纳闷了，怎么又能怪到晓光身上？”

“那天我从杂志上抄了几句诗，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在草稿纸上。结果被路晓光看到了，他就向我要去看。看好后，他就说‘这诗写得不错，给我吧’我不以为然地说‘行，你想要就拿去好了。’谁知这小子却趁着上体育课的机会，偷偷地把草稿纸塞进了王淑霞的书包里。”

“这我真的不知道，只记得当时在放学的路上，王淑霞红着脸问你‘为什么把这样的诗放到我的书包里？’”

“当我看到她拿出那张草稿纸的时候，心里真是恨死路晓光了。”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跟谁都没说过。”

“亏得就我们俩，要是有其他人在我真下不了台。”

“晓光就喜欢和别人开玩笑，现在还那样。”

“他的脾气好说话又幽默，我们在一起还是挺开心的。”

杨军把头靠在了沙发上，目光投向洁白的天花板。“这些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说起来时间过得还是真快。”

文亮也不无感慨地说：“是啊！‘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杨军突然转过脸来望着他说：“我觉得你和王淑霞倒是很般配的一对。”

“你又来了，开什么玩笑。”

“真的，我没和你开玩笑。”

文亮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韩雪鸿的音容笑貌来，“这不可能的，绝对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难道是她配不上你？”

“不是的，因为我对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王淑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

“既然她这么优秀，你怎么不娶她？”

“我想呢，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连你她都看不上，老兄，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跟着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