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好久不见。”第三次见面了,对方很有可能图谋不轨,向男强作镇定道。
亭长沉思了会儿,像是在决定怎么处置,这三个小娃儿:“你们走吧。”
声音很渗人,不过让易晔松了口气,“这些牛鬼蛇神,怎么还到处乱跑。”
易晔在心里吐槽着,准备调头回去,却发现向男没有丝毫动作,于是拉了拉对方的衣袖,低声焦急道:“让我们走就走啊,别抬杠。”
向男没有回应,原地作辑道:“亭长,我有一事相求。”
易晔差点吓趴下,“现在是请愿的时候吗,等他回去,然后到亭里上香点蜡,岂不是更好?”
亭长被气到,一直以来请神求愿者,无一不恭恭敬敬、身怀敬畏之心,怎么现在的人,死皮赖脸还带强求的!
不过同行的毒打“劝戒”亭长,出门在外没脾气、没脾气,不能有脾气:“什么事?”
面孔扭曲,很明显对方已经怒火中烧,向男有些慌,心提了起来,但还是紧捏掌心,强行镇定道:“最近一直在做梦。”
沉默,沉默了好久,亭长流下两行泥泪,才泄气般道:“正常现象,习惯就好。”
说的是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这多大点事,老母鸡下蛋还“咯咯哒、咯咯哒”,叫个不停,这是告诉主人,下的鸡蛋个个大,要是主人心善,在帮忙保管后,还能洒点剩米饭,犒劳犒劳。
现在向男不是母鸡,唯一的双黄蛋也下不了,饲养员这块,亭长更没兴趣,屁大点事儿,就不要来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