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伏天,温度居高不下,不少的树枝上,知了拼了命的奏曲,是为生命的延续,也为了却一生的“苦禅”。
热情是个别的,大多数人还是希望,这个季节能快点过去,毕竟谁也不想,坐着不动时,还是涓涓细流。
院子里,向男躺在床上,还在蒙头昏睡中,一只知了落在窗边,向里探探头,继续鸣叫着。
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回荡,愈发的强烈,大有不把人吵醒不罢休的作为。
不久,向男勉强坐起身,拉开脸上的薄毯,愣了好一会儿,才揉了揉脑袋,缓解下疼痛。
“咕咚、咕咚…”
向男下床后,接连喝了好几杯水,肚子一摇,都能听到荡漾的水流声。
总算不再口渴,向男伸手将窗户边,嗡嗡作响的闹钟赶走。
可这知了飞舞一圈,又停在原地,比之前叫的更欢,让人觉得是在嘲笑面前的病号子。
向男有些恼火,貌似被虫子欺负了?算了、算了,放过它。
转身走出房门,一股热风迎面吹来,感觉暖洋洋的,舒服。
“大哥。”
“嗯,坐吧。”
在方桌空余的座位坐下,向男心里有很多疑问,但见屋里还有一个陌生人,便沉下心思,没有再说话。
“小朋友,又见面了。”
“嗯?”向男不解的看向对面的人,是觉得刚刚进屋的时候,看着眼熟,认真想了想,恍然道:“是你啊,大叔。”
没错,这人就是在学校后山,见过一面的王之善,只是对方衣服换掉了,向男的印象才没有那么深刻。
“感觉怎么样?”
“还好。”
“好什么,看你虚的。”易敬濂没好气的说道,未了,将桌上的糕点移到向男面前:“先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