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点头晕。”
“谢谢。”缓了一会儿,向男站起身,感谢道。
娘娘的话,还记忆犹新,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跟熊逸昂肯定有关系。
那雕像似真似幻,看衣饰风格,是民国时期的,年份上,应该与邓伦杰的猜测相符和。
不过,一座庙,两尊石像,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没人能想到。
“头晕?咋不说贫血。”邓伦杰没说什么,与向男一起走了回去。
“呜悶。”
最后一名同学把手上的香,插入香炉,使其不再像荒草般,稀疏荒凉。
烟雾缭绕,总算有些香火气息,这才是寺庙该有的格调,如果石像能完好一些,更显得庄重。
所有人走后,一切重归黑暗,只有点点香火不甘沉默,徒劳无助,而香案前的蒲团,像是承受着什么,扁塌变形。
“嗷”
“好了、好了,我知道。”蒲团处一道女声响起,声音很成熟。
“嗷呜。”吼叫声像是在质问什么。
“他姓熊。”面对石像,女声很平淡,很理所当应,就像茶余饭后的一家人,在闹嗑家常。
我爱我行,与你何干?
香灭烟尽,重归寂静,时间的步伐在蔓延,一丝丝痕迹被覆盖,难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