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一个蠢货,也该知晓,知道些什么了。
公道,我不想去找,我只想让他去陪你。
“你在害怕吗?你的手在发抖。”
冰冷的声音将童息从专注中惊醒,他才发觉自己已经手脚冰凉。
他不想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那毫无意义。
自己真的在害怕,无论怎样千锤百炼的肉体,两年的停歇,自己还有几分本事。
拿起红木制成的镂空剑柄,息将剑一寸寸送入其中。
然后,将其背在背上。
“我,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决定了吗?”
“决定了。”
“不后悔吗?”
“不后悔。”
“为一个那样的女人,也值得吗?”
“我不知道,可内心告诉我,我要去。”
“那就去吧。”
那人那么说着的同时,童息站起了身。
“最后一个问题,在你心中一直告诉你该怎么做的,到底是谁?”
声音响起的同时,息转过头,终于看清了在他耳边耳语的那个人。
那是一张在那六年里自己每日都看到的脸,不同的是,他那满头白发,都已成了青丝。
那一瞬间,所有的紧张不翼而飞,他钩起的身子转直,蜷缩的两肩伸展开来。
静水村内,传出年轻男子的哼唱的歌谣:“江路路远险且峰,江湖男儿莫情浓,用剑轻舒不平事,三千烦恼必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