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指着大屏幕“你是不是也想像她一样”
我咽了口口水,或许刘浪说得有道理,那帮家伙连自己人都能下手,弄我们几个又老又弱的估计比杀鸡都容易。目前507uicc才是我们最好的保护伞。
我点点头“行,明早见!”
出了门我恨不得把油门踩到地上,只可惜正值下班高峰,只能在路上肉了!
终于在40分钟后赶到了包四喜给的地址。我们上楼敲门,一进屋就见包四喜躺在沙发上,手里提着个白酒瓶。
糖糖跑去看看情况,她指着包四喜的腿问道“四哥,这个蝴蝶结谁给你打的”
“啥那个死瓜娃子给老子打了个福蝶结呀”包四喜恶狠狠的盯着给我们开门的人。
这个人个子不高,165左右,看体格和样貌不像是个特种兵,斯斯文文的。包四喜给我们介绍“这是我们以前连队的医务兵,冷川。叫他窜窜就行了。这个瓜娃子手艺回潮了,刚才差点疼死我。”
我看包四喜这情况挺好的,除了桶里一堆带血的棉球,基本看不出糟了多大的罪。
我靠近菜包实在过意不去的说“包子,辛苦你了,你这伤……真是,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没啥,都不是什么要害,过几天就好了,对了,东西在那。”他指着墙角的一个绿色帆布长筒包。
我把包放在桌上打开,里面东西还真不少,最显眼的就是那只金鸡,哦是金乌!然后是一个黑筒样的帽子,我和教授一眼就认了出来——记忆读取器。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唯独没看见密。
我转过身问包四喜“密呢密没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