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冉无言,低着头。
随后男人打了个电话,让人送药水过来还有一条披肩。
男人挂了电话,看着她低着的头,今天她扎了一个丸子头,细碎的发在午后阳光中摇曳,渗着金黄色的光亮,洁白饱满的额,挺秀的鼻梁,看上去很清纯,。
“跟我过来。”
“干嘛?”
“洗伤口,你腿上还有泥土,不想感染就过来。”
简舒冉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跟着他进了他的休息室。
休息室是配套的,还有浴室和衣橱,看来有时候他是直接睡在这里的。
到了浴室,他取下花洒,看着她脚上的白色帆布鞋,“把鞋子袜子脱了。”
她照做,见他蹲着拿着花洒,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自己来。”
“站好,等下有点疼。”
她看着他俊美而内敛的脸,心里渐渐有了不知所起的情愫在乱撞。
随后,他开了小档的水流,在沾上水的那一刻,刺骨的痛席卷而来,“疼……”
慕知珩抓住她乱动的腿,注视着她的伤口,拧眉,“磕掉了一块肉,你再忍一下。”
短短的几秒,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一般,简舒冉脸惨白了几分,仿佛小腿都要没了知觉。
“好了。”伤口周围清洗得差不多了,他站了起来,“还能走吗?”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随后却被他一把抱起,她有片刻的恍惚,不知不觉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这是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