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亲王嗤笑一声不屑的道:“你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威胁我,今天我就在这躺着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裘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伸手拿出一把躺椅放在内库大门的另一边,然后又拿出一张小桌子放在旁边,最后放上几样糕点,倒上一杯茶,整个人往椅子上一趟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容亲王见他也学着自己在那边躺下不屑的一笑,不是谁都能一天到晚躺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的。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内库大门口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何时一层淡淡的灰气弥漫在容亲王周围,如丝如缕凝聚不散。
一道寒风夹杂着雪花吹了进来,两人手中的书被吹得哗啦啦作响,一片雪花飘飘悠悠的四处飞舞,也不知怎的这片雪花竟然落向容亲王的眼睛。
容亲王抬手一挥这片雪花被他扫开,衣袖的边角刚好扫到他放在桌子上面的茶杯上。
茶杯晃动,里面的茶水溅了出来直直的洒向容亲王的身体,容亲王又是慌忙一扫,茶水被打了飞出去。
………
片刻后容亲王看着碎掉的躺椅和倒在一边的桌子,脸色难看的问裘长道:“是你小子做的对吧!”
裘长一手拿着书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头都没抬幽幽的道:“容亲王可不要乱说,我可是一动都没动。”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裘长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生气的容亲王呵呵的笑道:“说话要讲证据,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没有吧!”
容亲王一脚把旁边的桌子踢飞出去,指着裘长道:“我是没有证据,可我能让你从这滚出去!”
裘长也不恼:“你是可以让我从这滚出去,只是容亲王恐怕会倒霉个一年半载的,放心死不了人。”
“你敢在我身上用诅咒之术,就不怕小命不保吗,别以为你是剑圣继任者就有多了不起!”
裘长将书收了起来,站起身道:“我只是好心提醒容亲王而已,你怎么能诬赖我对你下诅咒呢,我刚才说的只是建议听不听随你,况且我要是在你身上下诅咒你会感觉不到吗?”
容亲王哪能信他的话,他这边刚拒绝裘长那边就开始倒霉,而且这种诡异的情况不是诅咒是什么。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我感觉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裘长一摊手一脸无奈的表情:“你不信可以找人检查,要是查出是我下了诅咒你可以治我一个谋害亲王之罪,我绝不反抗。”
容亲王冷哼一声:“我自然会找人查的,你最好别离开这里。”
“我觉得你还是让人来检查的好,你要是从这走出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你说是不是容亲王?”
容亲王刚要离开的脚步又停住了,他死死的盯着裘长,过了好一会才喊道:“来人!”
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两人面前,单膝跪地却一句话不说。
“你去找两个精通黑暗魔法和诅咒之术的人来,等阶越高约好。”
黑衣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又消失不见。
“你应该知道刚才那个黑衣人是什么人吧!威胁我你就不怕我报复吗?”
裘长点点头表示知道,却一点也不害怕:“暗卫而已,我确实知道,至于容亲王的报复我自然怕,不过我觉得容亲王应该不能拿我怎么样吧,至少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有对你不利的情况下女皇陛下是不会让你动我的,不是吗!”
“既然动不了我,不知容亲王要怎么报复我呢?”
“暗杀我的家人?这恐怕也不可能吧,如果暗部可以随意杀人的话我想那些世家大族早就反了天了,哪还会像现在这么老实。”
“容亲王既然奈何不了我和我的家人,那能做的就只有调查和监视我了,不过我不在乎,莫说是我哪个家族没有暗部的人潜伏,多我一个也不算多。”
最后裘长脸上带着微笑问道:“容亲王你说我说的对吗?”
容亲王脸色发黑,正如裘长所说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确实奈何不了裘长,暗杀是不可能的,寻找他违法乱纪的证据也是不行的。
剑圣本来就只有地位而没有权利,即使他杀过几个人的事被自己说出来女皇也不可能让人抓他的,那几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就死了。
况且就算女皇同意自己的想法,甘宁和清尘那一关他也过不去,更何况还有北城的那个老家伙护着他。
这么算起来,他除了让人监视裘长恶心他之外其他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至于说以后阻挠裘长办事那更是想都别想,要知道剑圣可是为帝国皇室处理麻烦稳定四方,他得有多脑残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想到这容亲王怒骂一声:“你小子太他么无耻了,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