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致远和安静在一家粤菜馆吃过饭后一起回了安静家。安静沏了一杯茶递给宁致远:“怎么了?不是说案子破了嘛,怎么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宁致远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说:“说不清楚,感觉有点儿迷茫了。” </p>
“迷茫?”安静笑了,“呵呵,你这个人生目标明确的人也会有迷茫的时候?”宁致远揉了揉安静的头也笑了:“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讽刺人了。”安静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说:“从来没见你迷茫过,方便说说吗?” </p>
安静向来不会问宁致远关于案子的事情,今天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禁有些心疼。宁致远叹了口气说:“凶手自已主动来投案自首了。”“哦?这不是好事儿吗?省了你们不少的麻烦。”安静有些疑惑,“难道你不希望凶手自首?” </p>
“那倒不是,”宁致远摇了摇头,“只是我觉得这里面还有蹊跷,凶手虽然把作案过程说得很详细,众多细节也与我们掌握的证据一致,但我还是存有怀疑。” </p>
“怀疑他不是真正的凶手?是想替人顶罪?而你在犹豫是揭穿他,还是成全他的一片苦心,对吗?”安静看着宁致远问。“看来我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宁致远捏了捏安静的脸颊,满眼的宠溺之色。 </p>
安静耸了耸肩:“你不是迷茫,而是在情与法之间徘徊。我不知道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我只想说一句话,你别忘了,面对案件,你首先是一名警察。”宁致远打量着安静说:“好一个情与法,我做刑警这么久,一直觉得自己能处理好情与法之间的关系。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才是通透之人。” </p>
“我有什么通透的,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安静笑着说,“我看呀,你是老同志遇到新问题了。”“老同志?你说谁是老同志?”宁致远故作生气状,一伸手把安静捞到怀里,“难道你是嫌我老了?”安静看到宁致远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连连靠饶:“没……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p>
“那你是什么意思?”宁致远眯了眯眼睛,未等安静回答,直接将唇印了上去。热情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开始安静还企图挣扎,慢慢地,她被这个吻逐渐融化,瘫软在宁致远的怀里…… </p>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宁致远将安静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游走,唇已经移到了她的颈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 </p>
宁致远的手慢慢上移,手心里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身子一僵,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含住安静的耳垂,细细地吸吮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