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是肉体，痛的是心灵。

“我要你死！！！！”

杨凡暴怒一声，硬生生的挣开欧阳无敌刺进左掌的长剑，用那血肉模糊的左掌，拔出断月，向腹中狠狠刺去。

“呲啦！”

长剑从杨凡的腹中刺入，从万剑愁的后背透出。

杨凡回头对着万剑愁咧嘴一笑“舒服吗？我是很舒服！哈哈哈哈！”

那癫狂的笑声，那透胸而过的长剑，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万剑愁的内心。

“来，我们继续打！”

杨凡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身后的万剑愁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鲜血流到地上，杨凡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没有目的，只是向前走着。

“我知道你还死不了，所以，我要让你在痛苦中死去！哈哈哈！”杨凡每走一步，万剑愁就是一个哆嗦，脚下不由的跟着杨凡的脚步移动。

看到这样的杨凡，司马无情跟欧阳无敌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能这样干看着了。

每当万剑愁想趁机脱离杨凡的时候，杨凡就是拿着剑柄一阵捣鼓，或来回抽，插，或上下移动，让万剑愁每有一个念头，就有一声惨叫，总之，万剑愁快被逼疯了。

惨叫声渐渐开始嘶哑，杨凡的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别再走了，再走你就死定了！”

赵燕翎的话，让杨凡的脚步顿了顿，看了眼胸口的长剑，缓缓的拔出。

“噗嗤”

“噗通”

鲜血直接飞溅而出，杨凡脚步一虚，跟万剑愁同一时间倒在地上。

“呵……呵呵”杨凡挣扎起来，颤抖的握住长剑，缓缓举起，在万剑愁惊呼声中再次刺进了他的胸口。

“噗通”

“哈哈哈！去死吧去死吧！”

杨凡倒在了地上，泛红的眼神开始恢复正常，却又慢慢开始变得空洞起来。

“糟糕！”司马无情暗骂一声，跟欧阳无敌赶紧上前，对着杨凡一阵急点，才堪堪止住了杨凡流血的速度。

“啊，终于看到你们两个扑街了…感觉还挺帅嘛…”杨凡看着两人，呵呵一笑。

“你这张脸也不错！”司马无情想笑，却笑不出来。

到底哪个地方出错了？搞成这个样子！

“我们两个你随时可以再看，但你别忘了，还有人在等你！”

欧阳无敌的话，让杨凡这才想起了，还有一个人在等自己。

“等我，我这就来看你！”

杨凡挣扎着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捂着伤口，一步一狼疮的向春风楼走去。

“他……”

欧阳无敌止住了赵燕翎的话，摇了摇头“让他去吧，希望他能看到她吧……”

“唉！也许，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与他相见了吧……”司马无情拄着长剑，露出一丝苦笑，欧阳无敌都看出来了，他怎么看不出来？

杨凡已经油尽灯枯了。

瞎子！认识你，是我这辈子的幸运！

瞎子！很高兴认识你！答应你的，我们会做到的！

我是不是不该来的？在欧阳无敌两人的注视下，赵燕翎崩溃的大哭着，如果是以前，两人会安慰她吧？

现在他们不敢开口，因为男人，流血不流泪！

“等我……让我看你一眼，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