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之人声影皆现,却不是别人,正是什叶教现任教皇胥蠡乌诩。而随其左右的还有两位老者,舒啸之与此三人早混的脸熟,知胥蠡乌诩左右使者乃是什叶教的两大法老,一时却笑道:“几日不见,乌诩兄也不必太生分了不是……”
胥蠡乌诩冷冷道:“我王复僻归野,实施仁政,治贪反腐;你神宗道友却窝藏我王追查造册之人,已经将我什叶圣教与你神宗的关系给生分了,难道舒兄还怪罪我什叶教不成?
舒啸之笑言道:“话不能这么说,若我神宗不演这出戏,贵国国王如何知道你什叶圣教对乌兹坦所做的贡献?”
胥蠡乌诩道:“既然舒兄说的如此有道理,何不当我天朝国王之面说道说道?舒兄,你们中原有句话说的好;即来之,则安之。舒兄和王天翼小师父;请吧!”
一语出口,什叶教徒顿时长矛林立,一轰而上,却将舒啸之和王天翼师徒二人围困其中,反而将韦林隔在包围圈之外。
舒啸之见得此般,心下顿时倍感不妙,正自狐疑猜忖,胥蠡乌诩对韦林道:“现在非常时期,韦贤侄若不嫌我什叶教茅椽蓬宿,瓦灶绳床,且请暂时在我什叶小教避一避风头。”
韦林闻的此言,心里顿时一惊;这反间计何其险哉……却不等韦林在望下想,舒啸之顿时怒道:“韦飞老匹夫,你果然够阴险狡诈,为了兼并我三门,竟然用自己的小杂种做铒,陷我药宗与仙宗落入圈套,老夫若出得什叶教,岂能饶你?”
韦林闻得舒啸之气极败坏之怒骂,顿时吓了一跳:“师叔且莫相信胥蠡乌诩师伯之言,他这是施的反间……”
舒啸之不等韦林把话说完,却怒骂道:“反你妈个屁!老子先宰了你这个狗杂种,绝此后患再说。”但闻的怒喝一声,煞血仙剑闪电般横飞而起,仙剑亦然露出锋芒。但见的血光如焰,只就稍纵即逝一刹那,红浪怒波激然暴涨,亦如洪荒四野之力,冲破九重天之势,波光粼粼的将这杀机四起的夜色照耀的如血海汪洋,正是这惊魔震神的一闪,那天地之间仿佛千千万万只巨灵神兽一起怒吼而来,习卷起那暴戾劲风之势,随那仙剑之锋芒所指之处,怒吼激袭,凄厉凶残,狰狞可怖的暴射而出之际。剑气早已震飞所围团自己的什叶教徒,人影微挫之际,已闪身靠近韦林,煞血仙剑横斩而来,便向其当胸刺到。
韦林不防舒啸之会脑怒如此,又因身平第一次见舒啸之对自己出手,其手法精妙绝伦,更是极快无比,一时想要避开,已然来不及,慌乱之中,疾步横跨,腋下却中了一剑。舒啸之一剑在手,随之剑锋横扫而过,韦林避之不及,衣衫却被舒啸之凌厉的剑气划烂,其腹部亦被剑锋划伤,韦林两次中剑示诚,舒啸之不依不饶,煞血仙剑却上挑而起,欲一剑封喉,将韦林就此血刃,韦林虽说道行为其父嫡传,但道行和资历对比舒啸之这样修真界顶尖高手,还是有所差距的,此时舒啸之欲杀其而后快,韦林在有造化,也不过是砧板之上的刀胙,韦林如何迅疾向避?,胥蠡乌诩见舒啸之已中其计,此时若不连环计并施,只怕难已离间魔宗的关系,就在紧要关头,人如幻影,闪身而上,左手一把抓住舒啸之的仙剑,右手却奋力将韦林向一边推开,但那仙剑还是挑破了韦林的喉咙。
舒啸之见胥蠡乌诩公然阻扰自己出手施救韦林,虽怒气难消,但眼下身陷囹圄,只得忍住一时,见胥蠡乌诩手为剑锋所伤,鲜血直流,只得收了剑,怒道:“乌诩兄,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