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沐凌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新的算计,只是她更想听他自己亲口说的。</p>
“什么?”慕容坞眼睛睁的更大了,“别说你不知龗道,你不想承认,好,你听着我来揭你的底!”</p>
西沐凌在慕容坞的身上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上辈子的南逐Lang喜欢我的长发,每次见面调戏我的时候都爱先闻我的发稍,而你也是如此,上辈子的南逐Lang偷看过我洗澡,知龗道我腰间有一颗痣,而你若没见过,刚才怎会那么熟悉的一上来就能清晰的扶上我那颗痣,最主要的是上辈子我死时的那一刻,南逐Lang脚上是一双红靴,袍上我没记错的话绣的是一朵金菊!”</p>
西沐凌捻起掩在自己身上的黑袍,那朵如泣如诉的金菊开的让她炫目。</p>
死死盯着慕容坞的脸,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其实她还有主要的一点没说,她是没好意思说,上辈子明明把这双眼睛刻到了骨子里,这辈子她还是认错了人。</p>
这双还不如瞎子的眼睛,让她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大义枉然的说,我爱的是你啊!</p>
慕容坞被这个女人的语出惊人是真的下到了,他做了这么多原来,原来,她是有注意到的啊?</p>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p>
“第一次是在看到南诏王府那满园的梨花时,第二次是在无间酒楼看到你那双红靴时,第三次是在丞相府身后那双邪魅的眼睛,当我知龗道雷鸣山庄大庄主的后院种满菊花,而只穿红靴的大庄主会出现在南诏王府,我就知龗道你们之间必有联系,而我一直怀疑的是,你为龗什么要假扮南逐Lang?”</p>
“我假扮他,本是想调戏你惹你对他生厌,但是无形之中我竟然爱上了和你的这种交流方式,这辈子的再遇,我已经做不到那么客观的对你了,尤其那次在无天涯看到你对他那么舍命,我真是又爱又恨!”</p>
“无天涯?我就说当时的南逐Lang很不对劲儿,果然是你,真的南逐Lang在哪?”</p>
“从进入无天涯就一直都是我,只是后来,我让南逐Lang带着齐婉琳先走了,我很明确的表示过,无天涯助他,而我只要你!”</p>
哦哦哦!真是可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是不爽极了!</p>
“傻子,如果,我不是在战场上自残逼你带我离开,你是不是不打算一辈子不像我表明身份?”</p>
“不是的!”</p>
慕容坞这次慌忙出声辩解,西沐凌好笑的看着他,等着他,看他能说出什么别的话来!</p>
“我让你前葛老皇上比武招亲,不就是想把你重新招回来吗?如果我不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会这么快的就找到我!”</p>
“哈,你这个傻子,你不是挺狂挺自大的吗?怎会觉得我能爱上那个男人,而不会爱上你啊?”</p>
“那谁知龗道,即使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你是知龗道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觉得感动或者亏欠,而说爱我,还是真正的爱我!”</p>
西沐凌手臂上一个使劲,就把慕容坞圈到自己身边,她用她的唇再次告诉她的答案,两辈子,她从没有与男人这么亲近过,在这一夕之间,她竟然这么霸道(或者换个词叫做开放)的主动亲吻了这个男人,而且远不止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