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狗？”

文铎川拿着两杯冰饮坐在孙怡婷身边，嘴角噙着笑。

孙怡婷一把夺过饮料，故意呛声道：“怎么啦？本来就是单身狗啊！你不服吗？”

她的眼神躲闪，不敢跟文铎川直视，明显就是虚张声势。

文铎川摇摇头，一开口如冬日暖阳，酥酥麻麻，“服。”

“哼，这还差不多。”

孙怡婷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说道。

文铎川看着远处的天空，说道：“这么说来，我也是单身狗。”

他的声音很轻，飘渺而悠远，在嘈杂的背景里若不仔细听，甚至会错过。

但是孙怡婷听到了。

“噗——咳咳！”

她下意识要吐槽两句，急急忙忙吞下一口饮料，一张嘴却被呛到了，饮料进入了气管，害得她咳嗽不止。

文铎川赶紧给她拍背，拿过她手里的饮料。

孙怡婷咳了半天，总算气管里的异物感没那么强烈了。再咳下去，肺恐怕都要给她咳出来了。

平时凶巴巴气势汹汹的她此时眼泪涟涟，眼睑发红，看上去十分弱势可怜。

“呜呜呜，我错了。”

孙怡婷连声道歉，对着文铎川点头哈腰。文铎川看着，扶着自己的额头，头疼。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要道歉，我不该说你坏话——不是，不该想说你坏话。”

文铎川站起身，将执着于道歉的女生拉过来，“道歉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