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必先便捡起那传信兵的信,交给陈友谅。
陈友谅拿过信后,迅速拆开查看,一看却是方国珍、张士诚写给刘擎的书信,信上清楚的写着三日后约刘擎来攻他陈友谅。
“哼!真是打的好算盘!”
陈友谅气愤的将书信扔给张必先,而后气愤的就想集结兵力讨伐方国珍和张士诚,但刚刚到了门口,却又想起了什么,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眼那传信兵,而后又看了看张必先手中的信。
“义弟,你先去请那两人到我帐中一叙,对了把张将军也叫上!”
说完后,张必先便立刻动身去找寻几人去了。
陈友谅蹲在地上,看了看书信,又看了看死尸,嘴中喃喃自语道。
“离间?诈降?还是”
不确定的陈友谅又看了看地上的死尸,无奈的说了句。
“现在已经死无对证,真是无可奈何呀!”
就在陈友谅还在纠结的时候,方国珍和张士诚两人还在大帐中苦苦等待着刘擎传信兵传来的信件。
“士诚,你说那晋阳王会不会毁约了?”
方国珍疑惑的问道。
“不会不会,晋阳王虽然年纪不大,但信誉却是很好的,这是并州百姓人人赞誉的。”
张士诚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怎么这一会还没有来呀,会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
方国珍在帐内转了两圈,焦急的说道。
“嗨,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说不定是晋阳王怕太早了引起陈友谅和张定边的怀疑,才故意来晚的。”
张士诚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这晋阳王也是奇怪,为什么不一次去谈完,非要分个三四次,就不怕被他们发现吗?”
方国珍无奈的说道,说到这里,张士诚也有些怀疑起来,只是一时间却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怀疑。
“报!陈友谅义弟张必先请二位渠帅去他营帐议事!”
就在两人苦苦等待的时候,突然听见帐外的传令兵禀报道。
两人顿时吓了一跳,互相看了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张士诚率先冷静了下来,说道。
“嗯,你就说我二人收拾好后,马上就去。”
那传令兵接到指令后,迅速向张必先去传话。
“这可怎么办,会不会是他陈友谅发现我们的事了?”
方国珍慌张的说道。
“怕什么,就是发现了又如何,我们的兵力是他们的两部还有余,要怕也是他们怕才对!”
张士诚双眼一瞪,看着这个明明武艺很好却慌慌张张难成大器。
“听着,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是去陈友谅大帐,死不承认与晋阳王有沟通。”
张士诚刚刚说完,就见方国珍急忙摇头打断道。
“这怎么可能,陈友谅那厮肯定暗恨我等在张角面前没有为他说话,导致他连连被张梁、张宝羞辱,不趁机杀了我们,已经是我们的命大了。”
方国珍可是很清楚的记得陈友谅被张宝兄弟气走之后,看着自己等人怨恨的眼神。
“那就只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张士诚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第二条路就是迅速带兵离开这里,先不管是回张角处还是去投靠官军,至少先要保住手中的兵马,这才是我们日后晋身的关键!”
张士诚一下便点出了这里的关键点,方国珍想了想,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就这么办,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就会去准备兵马去了,而张士诚却脸色有些凝重的叹了口气。
“晋阳王呀晋阳王,你这是下了一手好棋呀,让我等即使知道是你在捣鬼也无能为力,还必须要按照你的意思走,真是”
说着,张士诚无奈的摇了摇头,出帐整顿兵马去了。
却说那张必先等了半天也不见张士诚和方国珍,没一会却看见张士诚和方国珍的兵马开始调动了起来,吓得连忙往回跑。
“不好了,不好了,大哥,那两个贼子在聚拢兵马!”
张必先一溜烟跑回来,连口气都没顾得上喘,连忙向陈友谅说道。
“什么,这两个混蛋!”
说完,陈友谅也顾不得想这两人为什么这么做了,连忙命令手下兵马也聚拢起来,而后又派人去请张定边。
两边的人马很快的聚集了起来,那方国珍和张士诚转头就想走,却被怒气冲冲的张定边拦住了去路。
“呔!你们要到哪里去!”
张定边提着刀大喊道。
“张将军,我们只是想回大贤良师那里!”
张士诚赶紧解释道,他已经有点意识到自己等人中计了,便没有心思和张定边等人解释,但张定边已经下意识的将两人想成了投靠官军的叛徒,又那里会让他们过去。
“嘿,你们两人见害我和陈兄不成,还想去还大贤良师,今日留你不得!”
说着,就提刀先张士诚冲来,张士诚还想解释一下,却见方国珍已经已经提枪迎了上去,无奈只能打退了张定边再撤离。
只是,张士诚刚刚挥军冲过去,却见陈友谅带兵冲了过来,陈友谅见张定边被围,也顾不得问询,直接下令先攻打方国珍和张士诚部再说。
一时间黄巾军大乱,两方人马都没搞清楚为什么就打起来了,但将令不可违,只能掩杀过去。
就在这时,众人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两支响箭,而后,便看见漫山遍野的并州军杀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就是赵云、罗成等人,连日来的挑战,让众人早已对这些猛将心存忌惮,再加上现在他们已经混乱无比了,又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张士诚和方国珍率先领着自己的心腹直接跑路了,而陈友谅和张定边虽然极力的想整顿好兵马再战,却被赵云等人盯上,交战不过数合便拍马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