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昭仪跟着脸生的宫女进了殿,谁想脸生的宫女回身对着樊昭仪道:“还请昭仪在此等候,皇后娘娘此刻用过了晚膳,这会正在小憩。”宫女说着给樊昭仪指了指边上的矮凳。
樊昭仪身边的嬷嬷没等樊昭仪开口便发作了:“我们昭仪没用晚膳就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已经在外面等了大半个时辰了,你还让昭仪在这等?”
小宫女不慌不忙道:“昭仪来的不巧,要是昭仪不愿意等了,那就请昭仪回去吧。”她是景钧特意挑选出来了,就是为了给樊昭仪难看的,别的不会,刁难人她是会的。
这樊昭仪每次来都耀武扬威的,皇后宫中的人早就想给她几分颜色了,好不容易这次皇后娘娘传话要晾晒一下这樊昭仪,她们下面人岂有不愿意的道理。
樊昭仪身边的嬷嬷还想开口,只见樊昭仪抬手拦住了。
樊昭仪示意她不不必多言,等着就是了。
便是今日见不到又如何,明日再来就是了。
她就不信,她还见不到皇后的面了。
宫女行了礼退了出去,只留樊昭仪在这坐冷板凳。
景钧给皇后娘娘按着眉心,两人有说有笑。
又过了两盏茶的功夫,皇后才不紧不慢的让人传樊昭仪进来。
樊昭仪坐的腰都酸了,偏那宫女连一盏茶都没给她端,她还想着点到为止的,既然皇后今天这么不给面子,那她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听说皇后娘娘身体有恙,臣妾甚是担心,急着想来看看皇后娘娘。”樊昭仪说着只是给皇后行了虚礼。
景钧在边上瞧的清楚,这嘴上说的好听,实则行为举止却是极为不恭敬。
皇后抬了抬手:“你身子也不好,不必来回走动。”
樊昭仪满脸堆笑:“臣妾担心皇后娘娘担心的茶饭不思,这次薄家出事,皇后娘娘一定是极其揪心的,臣妾赶着来宽慰皇后娘娘几句。”就不信你心里不堵得慌。
皇后闻言面上难看:“朝廷上的事与后宫无关,并不会影响我分毫。”
樊昭仪继续假意关怀:“毕竟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不会影响娘娘的分毫呢?我瞧着娘娘的脸色蜡黄蜡黄的,这怕是病在骨髓,这宫中的御医是做什么吃的,怎么不知道好好的给皇后娘娘医治啊,就该砍了他们的头颅,挂在城墙上示众,让他们知道知道皇家的威仪。”
病在骨髓,无药可救。
明着为你好,实则盼你死。
皇后本就堵心,一听这话更堵心了,前者景钧也算是给她做了不少心里建设,不管这樊昭仪说什么,她都不往心里去,可眼下她能不往心里去么?她都要气的爆炸了。
景钧看着皇后顶不上了,一脸堆笑的过去对着樊昭仪过去行礼:“见过昭仪。”
樊昭仪都不拿正眼瞧景钧,她嗯了一声算是回礼。
往日皇后素来和善,就是自己欺负了她她也不会难为自己,今日定是这景家女娘的主意了,怪道自己的闺女会屡屡败在她手里,她倒是看看她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