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钧后知后觉的反应了一下这家伙的意思是这是说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温度,也不能上手摸的意思。这个思维要不是眼前的人不是长成这个模样,非得让人觉得猥琐不成,景钧使劲抽回手,她用力搓了搓又哈了哈:“真的不冷了,这样就更不冷了。咱们走吧。”景钧转身欲走,刚迈出去就被后面的人一把抓着领襟拽了回来。
她的后背撞到了后面人的胸膛,好似一堵墙。鼻端一股淡淡的香气,煞是好闻,她平日里也没少侍弄香料,一时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
卫子异扶着景钧的肩将她转了过来,他一把握住景钧的手,他双手环住景钧的手,用力搓了搓,末了又屈着身子将景钧的手小心翼翼放到嘴边哈了哈:“我做的对还是不对。”
景钧暗叫一声,对倒是对,可你这是在犯罪。
你这是要干啥啊?授受不亲啊,皇子。
景钧点头:“对对对。”她说着就要抽回手臂,奈何自己那点力气真是不值一提。
卫子异看着景钧这幅挣扎之后不得不放弃的模样扯了扯嘴角:“等你的手热了再走。”
景钧心里起急:“五皇子,这样恐怕不妥?”
卫子异反问道:“这样不妥?除了手你还有哪需要暖一暖?”
景钧骇的瞪着眼半张着嘴不敢言语,这,挣扎的话估计也不会有用吧!
卫子异看景钧彻底消停了又开口道:“你听着我说,说完我便走。”
“我这几日便要请父皇下旨意给我们赐婚?”
景钧的下巴还没合上呢,这会又要掉下来了。她定了定神:“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五皇子也知道我与夏侯家的事,我们身份悬殊,实在是高攀不起。”自己开胭脂铺子多自由自在啊,嫁给皇子,跟一群中二病的小女娘勾心斗角,实在是没意思。
卫子异眸色一深:“那日在城外我便说过,先前我想着你与夏侯雄在一处若是开心我也就放你走了,可眼下夏侯家退了亲,我再没有放手的道理。”卫子异顿了顿又道:“先前我若是想征战的城池没有不拿下的道理。我放了一次手便不会放第二次。”
“先前我也与五皇子说过了,我们……”景钧试图扭转一下眼前的局势。
卫子异不等景钧说完便道:“我可以等你几日,几日之后不管你愿与不愿我都会让父皇降旨。”
景钧张了张嘴想说我还是不愿意。
“你不嫁便罢,若是嫁就只能嫁与我。”卫子异手上用力,捏了捏景钧的手心。
景钧从那一点加重的力道里感受到了卫子异志在必得的气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从长计议,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