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闻言笑道:“景公子随我来,剑在后面挂着,您与我去看看。”
景钧死死地盯着她二哥,不是说好了你随我一起来,哪有这么就把你妹妹卖了的道理。
景渊回赠她一个你且安心在这,我去去就来的眼神。
裴江领着景渊走了,景钧就差搓手手了。
“五皇子,我看您身手矫健,您身上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卫子异淡淡道:“你第一日来与我说的也是这话。”
景钧笑笑:“啊,是啊。”探望病人不说这话能说啥啊。
冷场。
卫子异定定的看着景钧:“你与我真的无话可说?”
“伤口不疼了吧?”这句是发自真心的,也是本能的第一反应。
卫子异没想到景钧会这么问,一时间眸中温柔如水:
“你可知我三番两次的叫你来是何意?”
景钧不想回答,她不想知道:“五皇子不必愧疚,此事已经了了。”
不必再继续往下说了。
半晌卫子异开口道:“我不过是想趁着你嫁进夏侯家之前多看你几眼罢了。”
冷场,再一次。
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在石室中逼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早已表明了我的心迹,道不同不相为谋,五皇子该知道这个道理。”景钧正色道:“您要的不是我想要的。”
卫子异不由得在袖中攥紧了拳头:“若是我说我不会就这么放了你。”卫子异说着步步紧逼。
景钧憋了好几日,她受够了,此刻闻听此言她不由得鼻头一酸,皱着眉带着几分哭腔低声怒道:“我都说了,我不想牵涉期中,您有您的谋划,我有的小日子,您凭什么将我牵涉期中。”景钧说着扬手推了一把逼近的人。
眼前人稳如泰山,纹丝未动。
景钧情绪崩溃了,她此时只觉得自己弱小又无力,之前不过是纸老虎,这家伙推也推不动,打一下还手疼,什么玩意啊,崩了多日的神经终究绷不住。
卫子异见景钧这幅红着鼻头眼泪汪汪的模样,他一时后悔那日不该让她牵涉在内:“你,你,别哭了,我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
“你有。”景钧瞪着眼前之人:“你还要怎么威胁我,我说我不来,偏要让我来,来了又要被人家污蔑,我什么时候用美色勾引你了?我冤不冤。”
“我就是去狩猎的,我招谁惹谁了。”景钧越说越崩溃,她也不造为啥这么崩溃。
卫子异抬手用拇指抹掉了景钧脸上的泪:“你别哭了,我说的均是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