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钧绕过中间的假山正要往前走,一抬头就见到等在那里的冯婉珺。
冯婉珺身边一个婢女都未带,她冷笑一声看着景钧:“哼,我就知道你也在竹林里,刚才是因着那姓萧的在,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亏得我在这守株待兔,可算是等到你了。”
你才是兔子,你一家都是兔子。
景钧见冯婉珺等在这,又见她故意只带了一个婢女就知道这丫头想要搞事情:“是我又如何?”
冯婉珺对着边上的婢女耳语了一番,那婢女便走到边上去放风了。
这是单挑的意思了。
冯婉珺变了脸:“若不是你我便是董家的贵客,我又怎么会在人前丢脸,这还不算,因着你被那姓萧的好一顿数落。”
景钧冷笑一声:“你的嘴长在你的身上,难不成我往你嘴里倒粪了,你说话和往外倒粪是一样的。”
冯婉珺被惊的目瞪口呆的,她原本只是想对景钧说几句难听的话,谁想这丫头竟然先发制人,难听的简直不堪入耳:“你,你,你说的什么污言秽语。”
“污言秽语。”怕是你对这几个字有什么误解,许你埋汰别人不许别人埋汰你是不是啊:“你就是仗着你父亲有几分权势就不知天高抵后的黄毛臭丫头而已。”
冯婉珺原想着景钧只是嘴上比较厉害,她没想到她会骂人:“你骂我?”
景钧嘴角噙着笑朝着冯婉珺走了过去,她一把揪住了冯婉珺的衣襟:“骂你,我还要打你的。”
这具身体的主人小时候一直跟着景渊玩,什么打架斗殴的事她见得多了去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况且上一世她为了防身还学过女子格斗术,这一世虽然没练但是那些招式却是记得的。
干就完了。
冯婉珺的脾气也上来了:“你跟我动手,你不知道我是谁么,将门虎女。”
“打的就是你这种将门虎女。”景钧说着抬脚朝着她的勒下顶了过去。
冯婉珺被这一下顶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也动了气,扬手就朝着景钧白净的面皮上勾了一拳。
景钧不仅没躲开,还顺势应了过去,霎时间左半张脸就肿了起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采冯婉珺的头发,而是照着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拧去。
春衫薄,屁股上的肉又厚,拧起来是相当的顺手的。那是一掐一片青啊,除了大力的掐还有那种用两个指甲捏起一点肉的掐法,总之能掐的你吱哇乱叫的那种。
冯婉珺是个纸老虎,她平日里骄纵惯了,平常只是发脾气,打骂下人自己也不动手,是以只是纸上谈兵而已,这会子真的论实战经验是一点没有的。
景钧轻而易举就给冯婉珺来了一个过肩摔。
冯婉珺第一次遭遇人生滑铁卢,被甩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景钧没让她脸着地,让她屁股着地,屁股上的肉厚,一下子墩在地上只是疼但不至于伤筋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