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特务机关(2 / 2)

对此,那曲立尔人恨得牙痒痒,但却拿我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这是在帝都,不是在古兰集!他在这里,没有任何势力可言。因为帝都内的官,胃口可比古兰集的官大多了。而且多是拿钱不办事之流,换句话说就是:你个外来的部族,那这点钱就想让京官办事?想多了!

但我却不同,我甚至不需要拿钱,就能让皇都里的京官帮我去办事。因为我是太子党,身后站着他们未来的皇帝,他们不敢不帮我。

所以即便是那曲立尔人在贩卖大麻的事情上想要整治我,那也是绝不可能的。而且不要说整我,他现在甚至连跟他对抗的店铺主人是谁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知道,毕竟他越是担惊受怕,我那采摘下来的胜利果实,就越是甜美。

当然,在皇帝,除这件事之外,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那羊皮纸上面的名单。

我来到名单上其中一名官员的府门前请求接见。而在门房口中听到我是那家商铺的老板之后,这名官员便自认为我是想要在这里扎根,找个靠山过来行贿的,所以对我大摆筵席。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我是过来恐吓他的。

“大人您真是有福啊,”宴席上,借着酒兴,我与他推杯换盏,并找刻意的找话茬往他家人的身上接:“官居高位不说,就连您的母亲——八十多岁的老太——也是高寿啊。”

“唉话可不能这么说。”他摆摆手,故意的摆出一副难为的样子对我说道:“某虽然身居要位,但我那老母亲,却不愿意过来享福,反而整天待在老家,说什么去了帝都就没陪她说话的人了。而我呢?又不能放下皇帝的饭碗不管,去老家看她,你说,这不是让我不孝吗?”

说着,他站了起来,“这都过去三年了,估计我再回去的时候,老太太都瘦了。”

好了,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大人放心,这段日子老太太不仅没瘦,反而愈发富态了。”

忽的,他脸色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眯着眼睛看我,眼神中已然没有了方才的兴致,反而布满了警惕之色。

“没什么意思,”我没有动弹,反而拿起桌上的酒杯自斟自饮了起来。

“大人可能不知道吧?老太太自打您当上了京官之后,整天都乐乐呵呵的。不是对人说自己祖上积了德,就是对人说自家儿子有福。如今,就算三年过去了,老太太的兴致,可还是只多不少啊。”

“混账!”面对着明显的要挟,他猛然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并对外大喊:“来人!”但别说回应,屋外,就连一丝轻微的脚步声都没有。

我看着他,不慌不忙的将杯中的美酒喝完,然后才对他说:“大人稍安勿躁,我的事还没说完呢。除了大人您母亲的事情之外,我还有许多稀奇事,还想要跟大人交谈交谈呢。”

说着,我放下了酒杯,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比如:城里一户人家的小姐刚刚生了小孩,母女平安,但奇怪的是,这户人家不仅没有将这件喜事给宣传出去,反而将母女两人给送到了外地,刻意的隐瞒了起来。”

“这就奇怪了,”说着,我站了起来,并走到了他的身前,一字一句,话语十分清晰的对他说:“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姐生了孩子,照常理来说,应该大摆筵席,广宴亲朋好友过来祝贺才对。但为什么?这户人家却将这件事给瞒了下来呢?”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此时,他的面色上已然是流下了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变得愈加苍白。而他的眼睛,也因为屋外那迟迟不来的脚步声,而不停的往门上看去。

他心中恐慌。

因为这是他的家,他是当朝大臣,而现在,就在他的家里,就在他的眼前,在他大声的呼喝府里的仆人护卫过来之后,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屋内的大门不仅没有打开,就连一句回应都没有。仿佛在他的府里,除了他和眼前的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这如何不让他恐慌?

但我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说着我的话:

“后来我才知道,”猛地,我故意的提高了音量。“原来,那户人家的小姐根本就没有出嫁!而是一直待在家里。”说罢,我看向了他,“大人您说,一个女人家,连嫁人都没有,竟然就生下了孩子,这等事,稀奇不稀奇?”

“稀......稀奇......”他小声的回应着我,但脸色,却是愈加的难看。因为那孩子的爹不是别人,正是他!现在,我明摆着告诉他:不要以为你当朝大臣,做过的事就没人知道,无论事情大小,你小子做过什么,老子我心中清楚的很!

所以在我说完之后,他现在的脸色苍白无比。并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恳求,只不过碍于他现在的官职,也就是脸面,没说罢了。

但对此,我却丝毫的不在乎他心中的想法,反而用愈加高昂的语气对他说:“还有一件稀奇事儿。大人您知道吗?就在前些日子,您老家的守备队大牢里陡然死了一个人。据狱卒所说:他是病死的,就是忽然得了病,然后死了。”

“但奇怪的是:他的亲戚朋友们却都说:那人压根就没病。而且不仅没病,他在进牢之前,身体好的很,一顿能吃三碗饭。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就这么忽然病死在守备队的大牢里了。大人您说,这事儿稀奇吗?”

“请您高抬贵手!”陡然,高升呼喊着,他向跪了下来,请求我饶恕他,帮他保密。此时,他眼睛不在向门外窥伺,而是低头看着眼前的地砖。

因为刚才那件事虽然我没点破,但在心里,我和他却都是心照不宣。因为那人不是病死的,而是因为他的刻意授权,被毒死在牢狱里的。其原因是:那人的地被人给占了,而占他地的人,则正是我眼前这位大人的亲戚。事情发生之后,那人去当地的守备队告状,结果却因为他的关系而被发打一耙。当地的县官说他无中生有,以肆意诽谤他人为由,给关进了牢里,随后,就被当地的守备队员给毒死了。

“饶命!”呼喊着,他不断的对我说:他家里有多少多少钱,然后从中在拿出多少多少来贿赂我,让我保密。但我却一声不吭的看着他,直到他抬起头来,看向我的眼中布满了绝望和恳求的神色。

而我则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是真奇妙——一个身无官职,就连自由都被人给限制的人,居然能让本朝大臣哭着喊着向我下跪——这是何等奇妙的事情?这简直...太完美了!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被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以至于不在去理会眼前这向我求饶的人。我在想:是否要用这套招数来用到那个将我变成现在这样的曲立尔人身上?以至于想的太过投入,那人大声的呼喊着我才回过神来。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陡然间,眼前这向我下跪的人恢复了勇气,他站起来眼睛直视着我向我大喊:“你要知道,我现在还是当朝大臣!我还有能力做许多事情!”

我回过了神,并不发一言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块令牌举到他的身前,随后,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