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盖兰小心的说道。
“没什么不好的,不下点狠手这种事情会没完没了。你现在是一座城市的市长,做事需要变通!”王扩提点了一下盖兰。
王扩也发现了,他的手下官员都是死脑子,直肠子!执行力没问题,可就是不知道变通。
和盖兰又聊了聊政务,王扩发现,盖兰很不错。有一定的大局观,只是经验不足,还需历练。
看着盖兰,王扩就想到了莫里,说起来,莫里修士已经给王扩兢兢业业的当了十多年的大管家。最近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王扩估计,要是他在这么没日没夜的干下去,不出三年,敬业的宫相大人就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新月,你怎么看!”等盖兰走后,王扩才让躲在屏风后面的东方新月出来。
“你这是偷换概念!”东方新月不客气的说道。
“没错,这就是偷换概念!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不然怎么样,难道让我带着大军包围梵蒂冈?那我可就真的成反贼了。全欧洲的君主都会来打我,我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撵出几颗钉呢?”王扩说着,还不忘抓起东方新月的手。
“你打算怎么办?”东方新月问道。
“以正合,以奇胜!”说话的时候,王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
有了王扩的指示后。整个东普鲁士在随后的一周里就动了起来。
在忏悔者营地内,吊着膀子的克德尔,看着面前的三个手下十分满意。并不是说这三个人有多么的人高马大,恰恰相反,他们是那么的不起眼。瘦瘦小小,让人很难把战斗人员和他们联系在一起,这也是克德尔想要要的结果。
“任务都清楚了吗?”克德尔问道。
“清楚!这是我们的强项!”一个手下说道。
“不要大意,小心点没错!不过,这次的任务想想都觉得刺激!”另一个忏悔者都有些小激动了!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都是熟手了,知道该怎么做。准备一下就出发吧!对了,别忘了去眼镜蛇那里一趟,他有新东西给你们!”克德尔说道。
三个忏悔者一听还要去眼镜蛇那里一趟,脸都绿了。在忏悔者当中,有三个人是绝对不能惹的,眼镜蛇、开膛手和喷火龙,其中,眼镜蛇名列榜首。如果说,忏悔者都是疯子,那么,眼镜蛇就是疯子中的神经病!
“看你们那样,眼镜蛇有那么可怕么?”克德尔说道。
三个忏悔者不敢说话,如果让他们说的话,答案是极其肯定的——有,真的很有。
不过,即便是再害怕,他们也要去一趟。
眼镜蛇的住处在忏悔者营地是独立出来的。毕竟他的毒实在是太厉害了,没人想要被误伤。
可是,如果只记得眼镜蛇的恐怖,那么就是没良心了。眼镜蛇不仅会做毒,做药也同样厉害。
每次有忏悔者出去执行任务,只要是来他眼镜蛇这里领毒药的,他都会再额外赠送一份药,这额外的药可不是毒药,而是治疗外伤有奇效的良药。
三个忏悔者战战兢兢的来到眼镜蛇的院子外面,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镜蛇的威名在外,让他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三个,打算在门外待多久。还不快点进来!”眼镜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忏悔者,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推门进入。
进入眼镜蛇的院子里他们发现,这里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在忏悔者中,对眼镜蛇所居住的院子有这各种猜想。他们有的去过开膛手的住所,开膛手的住所和他的名字很符合,大型屠宰场。可眼镜蛇的院子却从来没有人来过。
眼镜蛇的院子会是什么样的呢?各种毒虫毒蛇满地跑?还是空气中都散发着剧毒?
答案都不是,相反,这里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反而是一片鸟语花香。深吸一口气,那是说不出的舒服。
眼镜蛇从一堆好像杂草一样的植物中站起身来,手上拿着一把特大号的大剪刀。剪刀上绿油油的,看样子是用来修剪植物的。
“克德尔已经和我说过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眼镜蛇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恐怖,他像个朋友一样说话。
三个忏悔者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你的威名太甚,我们害怕不敢来吧!
三个忏悔者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可眼镜蛇却从他们尴尬的脸上读懂了。自己在别人眼中什么样,眼镜蛇自己清楚。想当初,他不就是醉心于医药才不被理解的吗?
外面的那些傻子,以为信仰足够坚定就能百病不侵,无知,可悲!
眼镜蛇本来已经对自己不报希望了,毕竟,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他公开质疑了一个只会放血的牧师,所以就被打上了异端标签。
这如果放到现代,也不过是学术上的分歧而已。只需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即可,根本用不着杀人吧!即便是后来加入了忏悔者,眼镜蛇和开膛手的学术分歧也有,说白就是内科和外科的争论。
“我这里没人来,所以也就不留你们了。”眼镜蛇说着,就带着他们来到一张桌子前。
眼镜蛇那些几个瓶子说道:“听好了,这里的几个瓶子就是你们这次任务要带的药,黑色瓶塞的是剧毒,黄色瓶塞的是轻毒,白色瓶塞的是药。怎么用看你们,可别千万没事自己战死啊!”
几个瓶子不大,所以眼镜蛇还用皮革做了个袋子,袋子里面有卡扣,可以固定瓶子。
三个忏悔者把瓶子放进皮袋里,小心的斜挎在肩上,然后一刻也不敢多待,一路快走的出了眼镜蛇的院子。
“呼……眼镜蛇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嘛!”
“闭嘴,不要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