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新月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王扩的手,眼神坚定的说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王扩却摇摇头,说道:“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你好好的的活着,开开心心的笑着。”
“失去了至爱,我是不会开心的,哪怕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东方新月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东方新月紧紧的抱着王扩的腰,说道:“我很庆幸遇到了你,这一点我比姐姐幸运。”
“傻丫头,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才对!”王扩温情脉脉。
中世纪时期,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几乎所有的女孩都不怎么会表达感情。西方还好,女孩们敢大胆的去和已经的父母说,可是东方呢?在那个理教森严的时代,女孩们很少有能追随到自己的爱情。如果不是意外的变故,东方新月也会是那种待字闺中足不出户的大小姐。
家庭的破碎,家人的离世,让一直生活在保护中的姐妹学会了坚强。可是,未经世事的她们却没有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不然也不会来欧洲,很不会遇到王扩,更不会爱上他这个顶着欧洲人身体的东方人。
为了表示对王扩这个新国王的效忠,领主们你一个我三个的,一共给王扩塞了两百多个盾女。这下,王扩的护卫军就热闹了,不仅有东普鲁士几万人里挑选的护卫军,还有了两百多个维京盾女。这些盾女可不是花瓶,即便是个护卫军一对一的单挑也丝毫不落下风。
格罗特都找王扩抱怨过了,他说这些盾女人维京人的阴谋,是来勾引他的手下的。
一二四零年十月,王扩在安排好北海王国的事宜后,乘船开始返回东普鲁士,并于十月十一是抵达梅梅尔军港。
回到东普鲁士的王扩立刻找来了黑格尔,几年不见,王扩差点没认出他来。
“嘿!黑格尔,你怎么这么胖了,现在还能挥得动剑吗?”格罗特打趣的说道。
黑格尔,他都快成一个球了,也难怪格罗特会这么说。
“你在开玩笑?告诉你格罗特,现在我就能打你个满地找牙!”黑格尔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黑格尔,你都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怎么还和年轻人一样好斗啊!”王扩笑着说道。
“殿下,别说我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就是一百岁也还是您的宫廷侍卫!”说着,黑格尔就要拔剑,然而,他是实在是太胖了,他的右手都够不着挂在右边的剑柄。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笑了。”王扩废了好大劲才把笑憋回去。
“黑格尔,我投资汉萨同盟这件事,已经谈了十年了吧!”笑过闹过之后,王扩把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上。
“嗨!殿下您就别提了,每次跟他们谈他就敷衍我,就连在柯尼斯堡常驻的负责人都换了五个了!”说起这件事,黑格尔也是十分无奈。
王扩给黑格尔安排的差事,黑格尔十分喜欢,别看黑格尔现在已经胖到连剑都拔不出来了。但在商业上可是一把好手,王扩能有今天的成就,黑格尔功不可没。
“这样啊!”王扩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继续跟汉萨同盟的人谈,同时,你开始着手成立我们自己的商会。”
“殿下,成立单独的商会是很花钱的!”黑格尔说道。
“不用覆盖太多项目,就先从航运做起吧!告诉你个好消息,现在,整个波罗的海是我们说的算了。”王扩得意洋洋的说道。
“殿下,您做到了!”黑格尔眼睛里竟然留出了泪水。
黑格尔的举动也感染了在坐的说有人,从一个只有一丁点地盘的村长,到现在把整个波罗的海纳入势力范围。十年啊!整整十年时间,没有人比他们这些跟随王扩,从勃兰登堡来的人更了解其中的艰辛。看看那座军人公墓,十年时间,里面都躺了好几百人了。
“好了黑格尔,别惆怅了!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王扩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既然汉萨同盟的奸商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狠心了,殿下放心,我会在十年内,让汉萨同盟的那帮混蛋滚出波罗的海的。”黑格尔胖嘟嘟的脸上,却是一脸坚毅。
“好!我相信你,只不过我要提醒你,在我们刚刚创业的时候,尽量和他们不要发生冲突,应当以合作为主。”王扩说道。
“是!”
黑格尔走后,格罗特疑惑的问道:“黑格尔能行吗?”
王扩却十分坚定的说道:“他行的!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说百分之百的废物,废物不过是放错地方的宝贝!”
“是”
黑格尔,王扩的半个萧何,另外半个人宫相莫里修士。他们搭档以来,王扩就很少没有因为粮饷而发愁过。王扩自己的“储备粮”计划是一方面,但再好的计划也需要有人执行不是?
“格罗特,替我安排一下,我要去趟比亚韦斯托克。要快!”王扩说道。
“老大,怎么了?”格罗特问道。
“在过一个月左右,第聂伯河就会结冰,我得替格兰特拉点救兵才行!”
寒风呼啸,乞瓦城门口,在河对岸蒙古军的注视下,又一队马车为乞瓦送来了物资,这是目前最后的一批了。
“这些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迪米托里抓了一把黑色的粉末问道。
“好东西,一种能让敌人爽翻的宝贝!彭——”格兰特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
“哦!真是奇怪的东西!对了,你个我说的抛石机已经做好了,然后呢?”迪米托里问道。
本来迪米托里对格兰特还不是很服气,可是,几番动作下来后,迪米托里不得不承认,这个只有自己孙子大的年轻人,能力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后来也就以格兰特为主了。
“然后?当然是让我们东方来的贵客爽一爽了!”说着,俩人都仰天大笑。
随着天气不断的变冷,第聂伯河的河面上已经有了冰碴子。城内的人们都慢慢的陷入了恐慌!格兰特和迪米托里的笑声多少冲淡了一些紧张的气氛。
因为第一次和东方的军队作战,所以格兰特心里也没底,但他却不能说,甚至说表现出来。他必须表现的时时刻刻都十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
看着河对岸哦情况,几个蒙军军侦骑一拉战马,返回了大营。
游牧民族军队的大营可不想汉军大营一样,四周用围墙围起来然后再开个门。他们基本上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的,简单点的直接用几根木棍搭个架子,然后把身上披的御寒用的大披风一搭,一个简易到极点的帐篷就成了。
如果天冷,他们又打的是突袭,不能带太多东西。他们甚至连帐篷都不搭,而是用几块牛皮往马身上一搭完事。行军的时候,牛皮可以保证马不被冻死,而休息的时候,几乎快拖到地上的牛皮就是现成的帐篷。
第聂伯河对岸的蒙军大营,十几万蒙古军不可能全都聚集在一起,那的多大的草地才能养活几十万的牲畜啊!所以,在营地里的,基层上只有贵族。一般的人,早就去了周围放马放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