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华虞,华雄是绝对没有好印象的,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州的州牧,华雄也不好贸然动手除掉他,但是华雄是绝对不能放过他,只要不是自己动手,不管是交给朝廷,还是交给公孙璜,对于华雄来说,这都是可以考虑的不错的办法。
因此,在处理完一切问题的时候,华雄召集了郭嘉、荀或等人也是展开了对于接下来,如何打击华嘉残部的问题,进行了一个商讨,华雄首先开口说道:“奉孝,文若,各位,华嘉现在仓皇逃窜到涿郡,我们是趁胜进攻,还是暂时按兵不动,休养生息,你们可有什么更好地办法吗?”
此时,张辽也是率先开口说道:“主公,末将以为,那华嘉虽然胆小怕事,怯懦无谋,但是他的手下典书记尾敦,却是一个人才,涿郡太守卢恒,也是颇富才能,加之那华嘉手下,现在仍旧拥兵四万人左右,实力不可小觑。”
“我军接连大战,将士们虽然士气高昂,但是毕竟伤亡较大,前番损伤了九千余精锐将士,所以,他们也的确该修整一番了。”
“另外,我军新近补充了一批士卒,充入到了各个营内,但是他们大多是新兵,未经战阵,怕是骤然临战,会出一些问题,所以,主公,末将以为,此刻,还是应该以休养生息为主,暂缓对琢郡的进攻。”
闻言,华雄也是点了点头,此时,高顺也是开口说道:“主公,末将以为,文远所说,很有道理,涿郡,非速下之城,但是我们可以跟他耗下去,涿郡不到三十万人口,却有着四万驻军,长此以往,不用我们去打,他们就会自乱阵脚的。”
听到高顺张辽如此的分析,荀或也是笑了出来,而后开口说道:“主公,文远、仲绪如此良将,当真是无双于天下啊,主公,正如文远、仲绪所说,涿郡非速下之地,而我军疲敝,当以暂时休整为主,一来,我们可以利用政策优势,积蓄实力的同时,招徕涿郡百姓士卒来投奔我们。”
“二来,我看我们不但不要去打,还要撤走他们外围的驻军,因为只有外部的压力变小了,猎物,才会逐渐地松懈,而猎物一旦松懈,那么,自然也就是属于我们的机会。”
“三来,我听说那治中从事齐周,乃是贪得无厌之人,虽然有些才学,却是相当的自私自利,程绪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而那尾敦、卢恒,生性秉直,断然不能与这从事齐周长久。”
“所以,只要我们不去逼迫他们,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抱成一团,而陷入逐步的内斗,那样一来,我们的机会,不就是更多了吗?”
荀或此时也是笑着说道,闻言,华雄也是相当的赞同,因为有些联合往往是来源于外部强大的压力,外部压力一及极致强大,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抱团取火,可是一旦外部压力骤然降低,松懈大意内耗便会出现,而这样一来,属于他们的机会,便是来了!
而此时,郭嘉也是开口说道:“主公,我得到消息,华虞的长子华和似乎已经从洛阳逃了出来,那么,他一旦返回琢郡,那么,我们就是大有可为了,只有一个华嘉在涿郡,我们好对付,但是有尾敦等人在,可能要花费一番功夫。”
“而华和回来了,就一切好办了,华和与尾敦,华嘉与齐周,就让他们去无休止的争斗吧,而我们在加一些作料,他们算不上是两虎相争,但我们依旧可以得利,这件事,就交给奇士府去具体办理吧。”
“用不了多久,琢郡自然会陷入内乱,到时候我们顺应天时民心,一举出击,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另外,我得到消息,公孙璜与公孙度在辽东郡西北部的无虑城展开大战,虽然在此之前各有胜负,但是公孙度处于劣势,无虑城一战,公孙度大败,被公孙璜一举斩杀六千余人。”
“公孙度退保襄平,所以,这应该是我们的一个机会,要想南向或者西向,后背的公孙璜,也是我们的首要进攻目标。”
“现在公孙璜被公孙度拖住,正是我们休整以后,发兵辽西郡的大好时机!”
听到郭嘉的分析后,华雄也是接着开口说道:“涿郡疥癖之患,暂时不足为虑,但是卧榻之侧,有个公孙璜在此,我也着实难眠,公孙璜虎狼之心,部下皆有善战士卒,所以,我也绝对不能坐视他的逐步做大。”
“否则,华虞之祸,就在眼前,奉孝,你继续选拔人才,文若,从幽州擢选人才后,出使冀州与青州,跟他们说明情况,争取得到他们的支持,而我在处理完这些问题后,也是会专心的去东方对付公孙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