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也是开口说道。
“主公莫非是想要以将军符节,征召那六千士卒换防或者说驻防其他某地?若是他们听令,华虞自然不同意,若是他们不同意,就是公然违抗朝廷的诏命,所以,主公趁着这个机会,也就能够驱赶了他们,对吗?”
闻言,华雄也是笑了出来,而后开口说道:“知我者,文若也,想来如此一来,那华虞也是不得不撤军了,当然,他如果不想撤军,我也不介意多收编六千士卒,何乐而不为昵?”
而就在此时,华雄也是接到报告说,张长侍返回洛阳的车驾路过渔阳城,听到这个消息,华雄与荀或对视了一眼,而后也是明白了各自所想是什么,而后华雄便是准备了一千金与一些真器古玩,这些东西,虽说可以当做军需,而且数目不小,但是有的时候,这样的花销,却是必不可少的。
想当初,华雄在大学时期也好,实习时期也好,这种情况也是遇到很多,不过那个时候是一个穷屌丝,现在不同了,毕竟多少有着一点点儿的家底儿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所以,华雄当即也是直接追赶那张长侍的车队而去!速度也是很快!
就这样,半个时辰之后,华雄也是终于追上了张长侍的车队,因此也是开口喊道:“张大人稍等,下官来为张大人送别!”
此时,那张长侍自然也是听到了华雄的声音,因此也是停了下来,走下了马车,看向了华雄,笑着说道:“想不到,华将军竟然还亲自出城相送,真是有劳华将军了。”
“张大人哪里话,若非张大人点拨斡旋,末将怎会有如此觊觎,大人离开的也是匆忙,怎么不告知下官,幽州虽然贫穷,可是也是有着可口菜肴、美酒,下官好为张大人送别啊。”
“哈哈哈,华将军一番好意,本官心领了,只是洛阳那边,还必须要及时赶回去才是啊。”
这张长侍也是笑着说道。
“这个下官自然明白,张大人公务繁忙,当然了,下官是个俗人,也懂得一些道理,所以,略备薄礼,权当给大人以及各位随从们的酒水洒扫钱,大人此番返回洛阳,路途千里,用得到这些东西,还请大人手下这一点点心意。”
听到华雄如此说,这张长侍也是看向了华雄,而后说道:“华将军有心了,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本官怎么敢如此让华将军破费昵?”
“张大人此言差矣,朋友之间,又怎么能以俗礼来区分昵?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哈哈哈,华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那么既然如此,下官也就却之不恭了。”
“张大人敞亮,那路途遥远,大人辛苦了,下官就不多多打扰了,大人慢走。”
“也好,那华将军保重,本官告辞。”
说着,这张长侍也是走上了马车,马车也是徐徐的走动起来,就在这马车的踪影逐渐的消失不见,华雄也即将返回的时候,那张大人手下的一个随从也是突然快马赶了过来,而后开口说道:“华将军稍等!华将军稍等!”
闻言,华雄也是止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这个随从,开口说道:“敢问使者,有何指教?”
“华将军,指教不敢当,大人昂我告诉将军,成大事者,现在正是时机,有的时候,你认为的强大者,实际上,却是反转过来,看向了你们。”
闻言,华雄也是深深的记了下来,因为他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这位张长侍,依然不能说太多,但是他的话,却十足的是一种信号,或者说,一种方向,因此,华雄也是作揖说道:“有劳使者了,下官明悟了张大人所说的话。”
这个张长侍,从来没有见诸于历史的记载,就连华雄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就这样,华雄也是返回了渔阳城,而这一段时间以来,渔阳郡在荀或的统一治理之下,也是得到了极大的变化,各项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荀或的才能,再一次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而十天后,突然,鲜卑轲比能所部南下渔阳北部,鲜卑骑兵足足有着七八千人的规模,声势也算好大,此时,驻守在雍奴县与潞县的六千华虞所部也是接到了华雄的调令,那就是立刻换防渔阳郡北部边城,汇合其他汉军,共同防御渔阳郡。
此次前往调兵的正是耿异本人,面对着华雄的调令,雍奴县的三千华虞所部与潞县的三千华虞所部,自然也是不想接受调令,他们说道:“大人,州牧大人临走之前,告诫我们,有什么军事动向,要第一时间向他报告,所以,没有州牧大人的命令,恕我们不能听从您的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