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英明,儿明白了,儿这就去安排大军出发!”
“主公圣明,敢问当世,谁人有我家主公之见识啊。”
齐周也是吹捧着说道。
“好了,这么多年了,倒是连你也学会了溜须拍马了吗?赶快去准备吧,明日午时之前,到达右北平郡西部扎营,我想,那个黄口小儿此时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我也正好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诺!”
“奧,对了,选派好信使了吗?令他持我符节,出使鲜卑,联络鲜卑人,听我调令。”
“诺,主公,得到了您的调令,鲜卑人,一定会安然听令的。”
“好了,快去安排吧,不得有误。”
“诺,主公,属下这就去办。”
就在华虞的使者出发的时候,在柯比能鲜卑的内部,一个人,却是早已经完成了任务,成功的说服了鲜卑人,自然,便是阎柔。
“阎柔,你可知道,本单于为什么接见你?”
此时,一个英武的男子靠在单于王座上,正在审视着阎柔,眉宇之间的确有着一股草原英豪的王者之气,这个人,自然便是此时这个中部鲜卑部落的首领,柯比能。
“因为我知道单于您讲义气,重兄弟,守忠贞,所以我阎柔现在才能站在这里,与您交流。”
“可是,我待你如兄弟,你我从小几乎一起长大,当年你却为何叛我归汉!现在,你竟然还敢站在我的面前吗?”
“因为我是汉人!当年中部鲜卑何其弱小,你我一起努力,逐渐的统一了部落,而你此刻也终于成为了一步大单于,可我昵?我从小便是被你们掳掠而来,那被你们杀害的汉人,难道不是我的同胞吗?”
“可是,你的背叛,不容许原谅,说吧,你来干什么的,稍后,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好,因为我阎柔当你是兄弟,所以,我来这里,是来救你的。”
哪知,当阎柔说完这句话之后,轲比能也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而后开口说道:“阎柔,你是在取笑我吗?现在我轲比能拥众数万,控弦之士,三部最强,倒是大汉此刻纷乱四起,更有人在幽州叛乱,你竟然说来救我吗?”
“不错,此刻的大汉虽乱,可是却乱而不弱,鲜而卑虽强,可却是外强中干,那张纯、张举,他们只不过是自私自利之人,只是因为他们无法应对汉军的压力,才故意许诺,引诱你出兵边境,牵制汉军的。”
“我且问你,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你又怎么能保证,当张纯张举叛乱成功后,又会兑现给你的承诺?抢掠边郡,现在的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的部众虽然多,可是目前,也就只有这么多,这些好儿郎,难道你养让他们白白的死在利欲熏心者的算计下吗?那些反对你的部落,他们最愿意看到的,就是你去和汉朝交战,这一点,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当年创业的艰辛,当年我们被人抓住往嘴里灌马粪的日子,你又忘了吗?你还算得上什么草原英雄?怎么与檀石槐大人相提并论昵?”
“以前的你,部落归心,将士效命,那是因为你持法公正,奖赏公平,从不轻易的发动战争,所以我们部落才会强大起来,可是现在的你昵?还是最初的模样吗?”
“一味地发动战争,只会拖垮你的部落,这些话,是不是我走了以后,就在也没有人敢跟你提起了?你不是要杀了我吗?那你就赶快动手吧!”
听到阎柔如此说,柯比能也是气的瞪大了眼睛,久久不语,而阎柔也就那样的昂首挺胸的站立在那里,就这样,很久之后,轲比能起来,直接拔出了自己的弯刀,来到了阎柔的面前,而后一刀砍了下去,下一刻,绑着阎柔的绳子也是被砍断,掉到了地面上。
然后柯比能也是再度开口说道:“好久没听到你骂我了,真他奶奶的痛快!”
谁成想,轲比能竟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当时阎柔也是蒙圈了,而后开口说道:“轲比能,你有病吧?脑瓜子让马登了啊?”
“哈哈哈,兄弟,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昵,来来来,走走走,喝酒去,你这廝,一走好多年,也没有个音讯,想杀我也!”
若是华雄在此,一定是瞠目结舌,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一秒破功啊?好基友吗这不是,这要是知道阎柔与轲比能有这关系,那还跟他扯啥淡啊?逗我昵吗这不是?
而此时,阎柔与柯比能以及部落内部的一些长老、酋长们也是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阎柔也是开口说道:“我现在的主公,英明才智,渴望和平,他也让我带来了诚意,允许我们在上谷北部、代郡一带开设互市,你们可以用皮毛、马匹、精铁、牛羊等交换我们的布匹、食盐、工具、粮食等,并且,我家主公承诺了,只要我们双方共同维护好规则,和平共处,这互市会一直开办下去,作为我们兄弟一家的友好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