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行微微一笑,跟凌云之说:“是啊!云之大哥,我才从梦境里醒过来。在梦里我梦游去了皤冢山。”穿好鞋袜下了床,步天行站在房间就把夜里梦游去皤冢山的的所见所闻跟凌云之和胡捕头从前到后说了。步天行这才去外面洗漱,凌云之和胡捕头也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洗漱完毕,步天行来到闵家花园里跟凌云之和胡捕头就他梦游的见闻聊了起来。闵家的下人端来早饭,他们又一边吃早饭一边聊。三个人的思想总比一个人全面。你一言我一语,聊到最后,三个人汇总了一下,抛开猞灵子他们和魂飞魄散以及那个唐突冒出来的阴姥爷先不说,就说巫崖,巫崖肯定有崖洞,崖洞里肯定隐匿有人,隐匿崖洞的人多则可能有几百人。
在闵家庄吃了早饭,胡捕头带着跟村民提前回村的一帮衙役,还有步天行和凌云之,他们一块离开了闵家庄。临离开闵家庄的时候,胡捕头不忘跟老岳父再三叮嘱,让老岳父号召村民这些天密切注意来皤冢山的外来人。
一行人催马疾奔,他们在距离河西渡口不远的岔路口分别,约好了再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胡捕头带着手下返回了河西城,步天行和凌云之担心女伴们等他俩等急了,把骑的马还给衙役,步行走到渡口乘渡船回到了河东。
瞅了一眼滢河客栈,步天行和凌云之瞄见的只是进进出出的顾客,没有瞄见异常,也不见大柱子,他俩走过客栈走进巷道迎面碰见了凤至柔和红鲤,两个女伴一见他俩激动地跑过来,绕着他俩前前后后打量了个遍。
“你俩……你俩昨天一早出门,去哪里了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凤至柔噘着嘴,若有所思地瞄着步天行问道。
“去河西城了。”凌云之不等步天行开口,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到客栈再跟你们细说。”
“哼!去河西城了!骗谁呢看你俩乏累的样子……哼!照实说来,是不是去滢河花船上鬼魂去了还在花船上过了一夜”凤至柔这会儿瞪着步天行,依然噘着嘴,气呼呼甚至有点恼怒地追问道。
巷子里来回有乡民走过,当下不好跟凤至柔解释,步天行还以憨憨的笑,凤至柔瞄在眼里气在心里。“至柔啊,还是回客房再说吧!”凌云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催促道。
凤至柔以为步天行和凌云之不当场跟她明说,就认为她说的是事实,他俩这是默认了,气恼之余转身就快步朝龙江源客栈走了去,步天行和凌云之、红鲤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她。
后脚才跨过客房的门槛,凤至柔转身堵在门口,让红鲤进屋,把步天行和凌云之堵在门外,恼怒地质问步天行道:“你说你要脸呗以为你是君子呢,谁知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哼!我恨你!”她这么一说,客房里其她女伴乍听之下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都面露惊讶之色。
“让我俩到屋里,我跟你说。”凌云之笑眯眯地一点也都不生气,凤至柔可以把步天行挡在门外,但是不好意思把凌云之也挡在门外,凌云之一边说一边抬脚跨过门槛步入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