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俩别把他俩跟丢了,我猜一定会从这两人的身上查到什么”凌云之说。
步天行扭头朝身后瞄了一眼,瞄到船头就他跟云之大哥,这才跟凌云之说:“他俩不会跟阮家灭门案有关吧”
“说不准。”凌云之不假思索地说,“不过想来不可能啊!贤弟你想,你奉旨查案的事是杨参军在丛林中跟你两个人说的,外人可不知道。阮家之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都风平浪静的。何故我俩来了就这么巧地碰到这么两个行踪神秘兮兮的人,至于他们如此神神秘秘为了什么,本来你我没有必要知晓,但是大哥我越来越觉得好奇,非跟着他俩一探究竟不可。”
“我也跟大哥想法一样。”步天行笑道,“也是觉得好奇才想一探究竟的。反正我们也不急着离开滢河,就算是猎奇一回,跟紧这两个神秘人也权当做了一回官衙的捕头。要是探出他俩只是正经的身怀武功绝技的商人,也就罢了。要是探出这两个人图谋不轨或是搞其它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你我兄弟可就不能不管了。”
“看贤弟说的。贤弟呀,你可是官家的人,拿官家的俸禄,可得替官家消灾啊!”凌云之不无打趣地说,“而大哥我,乃浪迹江湖一闲人,无职无权,怎么敢随意地去跟踪他人,查探他人隐私这要是让官衙知道了,会逮我去过堂的。”
听云之大哥这么一说,步天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云之大哥心里的苦楚他也能有所感受,但是比起大哥本人,他怎么可能会体验的那么深那么真切呢!说来也是,多少年的阴影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从跟他一样有想法有抱负对人生的也充满了憧憬的云之大哥的心头一会而去呢更何况云之大哥时至今天还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这要是放在谁的身上,是谁都非常的纠结和愤懑。
“大哥,你就宽心吧。”步天行当下也只能尽量安慰凌云之说,“就是全天下人都不待见大哥,我步天行却是不会的啊!至少还有天行认你是大哥。再者说了,还有当今大帝陛下,陛下对通缉大哥一事我觉察一点都不热心也不是多在意,大哥难道没有意识到吗
而热衷于缉捕大哥的,把大哥当要犯的,不过就是大哥憎恨的朝中权臣和一帮喽啰而已,大哥无需多虑。小弟敢向大哥打包票,要不了多少时日,大哥和家人的冤屈肯定会大白天下的,凌家也因此一定会得以昭雪的。”
“是吗昭雪!冤屈大白于天下!”渡船即将靠岸,凌云之瞄着河岸,脸色平平地说,“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即使贤弟有这个心,大帝陛下也有这个心,靠你两位,还真能给凌家翻案,洗清我家的冤屈,给凌家正名吗我实话跟贤弟说吧,只要当今虎千岁还坐镇朝政,凌家要想洗清冤屈,希望那可是渺茫得很哪!”
凌云之还是口口声声说到了虎千岁,步天行之前有过回京城之后劝解虎叔伯解除通缉云之大哥的想法,然而想法是美好的,能不能让虎叔伯跟云之大哥冰释前嫌,步天行的心里也没有多少把握啊!
这么多年了,为了打压凌家,或铲除或排挤掉凌家在朝的势力,凌家虎千岁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凌家先祖都已过世了,诬陷凌家先祖一来意义不大,二来虎千岁还是有诸多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