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蛛崖的崖洞里陈设简陋,步天行走进崖洞,把崖洞仔细扫视了一遍,几乎没有像样的摆设。趁娇、流霞和含烟却也不怎么计较,他替他们鸣不平道:“你们三个再怎么夜市师父的弟子,怎么跟崖下的师父的其她弟子生活的差距这么大呀师父这样待你们有点过分了。”
之前步天行的元神来到崖洞,看见趁娇在纺织,流霞和含烟在缫丝,这会儿趁娇放下了手中的活路,看样子她是在专门陪他说说话的。“步公子,你有所不知。”趁娇说,“真不能怪师父。说来话长,公子既然跟云之是兄弟,趁娇也就不隐瞒了,跟公子直说了吧。”
听了趁娇一番讲述,步天行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怪师父待你们有点过分,原来是事出有因的啊!”
说起趁娇、流霞和含烟三个人怎么认识他的,不得不提到郭继能开设在太平城的南北客栈。步天行在趁娇的引导之下,才恍然大悟,也才记起那一天,郭公子邀请云之大哥和一起的同伴到五层楼的客栈的楼顶赴宴。
宴席当中,郭公子招出九个舞女跳舞助兴,步天行不知道领舞的舞女就是趁娇,当时流霞和含烟则是其她八个舞女当中的两个,她们三个人之所以乔装改扮成舞女混入南北客栈,目的竟然是借舞女的身份作掩护伺机刺杀当朝的奸相虎千岁。
虎叔伯的能耐他可是晓得的,听趁娇说她们三个人费尽心机扮作舞女混入南北客栈竟然只是为了伺机刺杀虎叔伯,步天行大惊,说:“你们……你们三个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你们可知道,即使有‘南北大侠’之称的我那云之大哥,他都不是我虎叔……”
意识到当下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气氛跟趁娇说话不能称呼虎叔伯,步天行赶紧改口说:“云之大哥都不是虎千岁的对手,你们三个人,不是我步天行看轻你们,凭我对当朝虎千岁的了解,你们怕也不是虎千岁的对手。”
每当听外人咬牙切齿地称虎叔伯为奸相或是虎贼,步天行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但是他是他,别人是别人,他可管不了别人的嘴。虎叔伯可谓奸相或是虎贼之名已经声名鹊起,谁让他擅权专政树敌那么多呢被世人蔑称,虎叔伯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你们等着机会了吗”步天行追问道。看来趁娇、流霞和含烟三个人即使等着机会,也不可能达到刺杀虎叔伯的目的,要不然,他步天行当下在凤蛛崖的崖洞里怎么可能见到她们
刻意地再一次仔细把趁娇、流霞和含烟三个人打量一番,见她们毫发未损,步天行心里才踏实了。这样,他就可以放松心情听趁娇说下去,不至于因为担心三个人等着机会刺杀虎叔伯导致受伤而让他替她们的鲁莽行事揪心。
“机会是等着了,可是……”趁娇杏眼圆睁,气咻咻地说,“可是没能刺杀成功,让虎贼捡了条命。”顿了顿,趁娇忿忿地又说:“下一次,下一次若是让我等着机会,虎贼休想再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