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零落”目送父亲走远,虎重天热情地问零落。
“是的。少主人。”零落害羞地说。
虎重天忽然伸出双手,拽住零落的双手,零落一个激灵,她怯怯地望着英气勃发的虎家的少主人,一双丹凤眼秋波暗送。此时无声胜有声。不用再说什么,他揽她入怀。
男有意来,女有情。香帐里零落娇喘吁吁地依偎在虎家少主人汗涔涔的怀里,男欢女爱的愉悦感还不曾在心头散去,她却伤心地哭了。
“落儿,你……你怎么哭了”虎重天爱怜地说。
“没……没……少……少主人。”零落明明是哭了,而且还抽着鼻子,但是她颤声地说她没哭,虎重天听着她说话,激情再次燃烧,他重又把他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她是那样的乖顺,双眼带泪娇羞地半推半就再一次极力地迎合着他。
“跟我说,刚才为什么哭啊落。”虎重天柔声问零落。手还不安分地游走在她身上,不能不说他粗野,然而他又十分地怜香惜玉,
“少主人,我怕……”零落说。
“什么怕!”虎重天感到好笑,说,“怕什么怕我吗”
“不……不是。”零落的鼻子抽得更厉害,仿佛受了惊吓过度的小姑娘,她一个劲地往虎重天的怀里紧贴,还一再说,“虎郎,我……我是怕……怕阮……阮禄阮老爷。”
“阮禄阮老爷他是什么人”虎重天抚摸零落玉体的手停下了,他惊讶地问零落,“你为什么怕他”
零落说:“他……他逼我给他做妾。我不答应,他生气了说要给我好看。我虽然是个滢河上的舞姬,但是我卖艺不卖身。听说阮老爷以前是朝廷的大官,现在退隐居于滢河边,一次他看过我跳舞,支使媒人跟我说,他要娶我做妾。”
“有这么回事”虎重天寻思片刻,说,“你为何后来又被我虎家买来了”
“为了逃避阮老爷的威逼利诱,我一个弱女子,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在滢河的花船上哭泣,有个叫赵不韦的富商听到我哭泣声,他走近我询问我哭泣的原由,我如实告之。他甚是同情我,当场向我承诺他要给我赎身,并带着我离开滢河。”
“哦!”虎千岁说,“看不出来,你还遭受过如此的曲折。既然赵不韦替你赎了身,你为什么没有跟他在一起,而是卖身到了我虎家”
“这是因为阮老爷听到赵不韦给我赎了身,他气不过,就派出杀手四处捕杀我们。我跟着赵不韦,东躲西藏,好不容易从滢河之地逃到了太平成。阮老爷也先后派了几拨人来,好在是京城之地,不像在滢河,阮家派来的杀手不敢明目张胆作恶。